般越来越大,到了现在,整个人就像个亚腰葫芦,已经很有些不良于行的意思。
换了谁,也不会抱着这么个大肚婆肉麻,可不知怎的,西门庆却是越发爱不释手。只是如此身材,他也没法子正面突破,只好走起了后门。
而潘金莲此刻,也是一般的需索无度,只是近来她连什么“好哥哥”、“亲爹爹”都不喊了,只是嘴角翕动,无声地念叨什么。
西门庆听不见她的念叨,只是双手从背后伸向前,扣着她的脖子,喃喃地道:“好个金莲,你真是我的心头肉,通体上下竟没有一丝毛,那那里都干净得似肉馒头一般,真是爱煞俺了。”
对西门庆的情话,潘金莲恍若不觉,只是又将身子挺动了几下。
就在他们春意无限的当口,却听得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那是轻拍渔鼓的声响。
但是传入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耳中,却和雷鸣差不多!
啪的一声,房中陈设的定窑大梅瓶,猛然爆碎,随即,那窗前放的螺钿立屏无端就裂成了几片,就连桌上一套建窑茶器也难逃劫数,猛地炸成了无数瓷片!
而西门庆这时候,只觉得双耳中热辣辣地一片,伸手摸去,却是湿漉漉的,低头一看,才发觉全是血迹!
大院外,长须及地的冒牌老道士拍着手中渔鼓,一下一下地不成个调子,却是隐隐透出一股春雷萌发之意。
那渔鼓上面,素银古篆时隐时现。
仙术士一面拍着渔鼓,一面冷笑道:“我今日将青灵符节之力引入渔鼓上面,奏这一曲惊蛰,正合万物萌发之意,也是胎成瓜熟,正到落蒂之时。小尼姑,你入胎夺舍,重塑形神,又采补了西门庆腰间那人种袋里这么多的白菩提,也该露出真身了!”
说话间,仙术士掌一落,又是猛然一拍!
这一声渔鼓响起,西门别院内便成一道惊雷,正落在西门庆将息的卧房之上!
落雷声中,潘金莲猛地尖叫出声,却是唱出了一段真言:“南无三曼多荼吉尼诃利诃莎诃!”
真言声中,潘金莲猛地跳了起来,正踏在西门庆胸口,做出另一个无比怪异的舞姿。
在她的身后,一尊满口獠牙的狞恶女神,瞪起双目,手中握着大串骷髅,癫狂而舞。
不是九尾白狐,不是捧珠天女,就是最根本的荼吉尼天本尊法相!
在法相显露的同时,潘金莲的腹部皮肤越发膨胀,皮肤几乎透明,能通过皮膜,看见下面的血管,还有羊水中端坐着的胎儿。
那几乎有水缸大的胎宫中,盘膝端坐的胎儿已经不能算是个婴童,而是五官秀丽、四肢匀称的少女,端坐在胎宫中,就如一尊天女,端坐于莲台上一般。
隔着那层皮膜,少女未曾睁眼,却有淡淡香气从潘金莲的每一个毛孔间散发出去,直传到院外,那其中却带着明确的信息:“大仙,当真要赶尽杀绝么?”
仙术士也不戴着巫师胡子装老头了,只是应声道:“要我别赶尽杀绝,现在你赶紧投降就是了。魏某对你们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你要是肯多透露一些,没准我还肯介绍些人,到你的国家里宣传真理、解放人民。”
听着这话,朱月散发出来的那些带着浓重六欲气息的香味里,只是一片茫然:“我们只能认识自己所接触的那点真理,在这条路上,付出太多,走得太深,大仙叫我投降,可却让我的心安放在何处?”
这话说得飘飘渺渺,魏野皱了皱眉,咂摸出来一点味道:朱月这小尼姑已经在高野山一脉里泡得太深,从身到心都已经归属其中,也为之奉献了太多,这个时候,如果叫她投降,不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