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濒临绝境的最后一刻,我接到了一个噩耗。
白荷去世了,在香港的某间医院里……
那时候,我感觉我彻底懵了,甚至有种死掉的人不是她是我的感觉。素来不轻易落泪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喉咙沙哑,直到眼眶红肿。
第二天早上,我在房门发现了宋建仁。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在房里哭的时候,他一直在门外,只是守在门口一直没进来。
我看着他,很久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直到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嘴唇动了一下,我却抢在他之前说了一句话: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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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死了,我要去看看她。
你,要一起吗?
这好像是我那天对他说的第二句话。
我以为,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依然会对我继续用那样的冷暴力,可我没想到,那一天,他居然理我了。
一开始我是高兴的。
有种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庆幸,可下一秒,我又难过了。
瞧!
如果不是为了白荷,他可能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这个认知让我心都快要碎了,就在我心痛到几近窒息之时,他却上前一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然后,他告诉我,他早就知道了!
我以为,他说的是早就知道白荷去世了,可他却告诉我,他早就知道白荷病了,也早就知道白荷和我串通了一切,更早就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嫁给他。
然后,我又懵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他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的。
我无可否认,也不能反驳!
因为在这件事上我确实理亏,可我不知道,他竟把这么大的事情闷在心里这么久。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不理我的理由。
这三个月的冷遇,是他对我的惩罚,不是因为我用尽办法想要嫁给他,而是,他以惩罚我没有跟他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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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为你是明智的,我曾以为你是了解我的,但我没想到你直到最后还是选择瞒着我。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停留时间最长的女人,你们的一动一向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我一直在等着你们向我坦白,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以上,是宋建仁质问我的每一个字,我无言以对,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他真的会知道。
甚至还特意告诉他白荷死了,就是打算跟他坦白。
可是,可是,可是……
到底是晚了一步!
我想跟他说对不起,可他似乎并不愿意听,于是那天,我们各种带着沉重的心情一起去了香港。
然后,一起见了白荷最后一面!
白荷闭着眼的模样安详,似乎去得并不痛苦,她妈妈告诉我,直到最后一刻,她还在念叨着我和宋建仁的名字。
我听着听着,便落了泪!
说起来滑稽,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和白荷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不似情敌,不似朋友,更不似路人。
那天晚上,我们来不及赶回京市,便直接在香港最豪华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临睡前,我主动走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