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他却压低下头来，磨着牙齿问：“放开你又让你像五年前一样从我身边跑开？”
“我能跑哪儿去呀？这么远你不也追来了么？”
“对啊！这么远我都追过来了，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回答我？”
姚乐珊：“……”
“珊珊……”
他又叫她，用一种缠-绵到她完全hold不住的语调，头皮都麻了，身体都红了，皮肤都崩了，心肝都颤了。
当然还有，全身都酥了……
突然感觉周身的空气都稀薄了，她喘不过气来，于是只能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说：“因为在你心里，我不是第一重要的……”
“不是这样的，但那两个是我妈和我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
她懂，她都懂，也都理解……
但是，爱情是自私的，女人也是自私的，所以，姚乐珊的答案也同样地干脆：“那也不行，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我需要的男人就是什么都以为为中心的那一种，既然你做不到，我为什么不可以离开？”
闻声，陆远风也正视着她：“这是你以前的想法还是现在的？”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未来，我的想法都不会变！”
故意把话说得这么狠，其实不是她真的对他要求那么高，她就是想试试这个男人，试试他现在是否只是在调-戏她，还是真的对她上了心。
虽然，男人的保证都不靠谱，但陆远风不一样。
他若爱她，自会给她他能给的一切，可他若不爱她，也绝不会给她超于期待的任何承诺。
所以，她期待着，期待着他到底会给她什么答案。
是就这么毫无条件地答应自己，还是依然如五年前一般，又将他们的婚姻当成是一种合作来条条分析？
只是，这一次她的期待又落空了，因为陆远风什么也没有回答，只以她的矛，攻了她的盾：“那么你呢？你做得到么？什么都以我为中心？”
姚乐珊：“……”
屁！
这种事情谁能保证完全做得到，可是，这明明是她先问的啊！怎么现在变成她要回答了？
嘴皮子翕合着，姚乐珊气得鼻子都要冒烟了，可任凭她恼火怄气，陆远风却一点也没有做出让步的意思，还继续咄咄逼人地反问着：“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为什么还要这么要求我？”
“我，我……”
“答不出来是吗？答不出来咱们就跳过这个问题，继续之前的。”
说不出来的奇怪气氛下，他的问题又重新绕回了最之前，只是这一次，他每问她一个字，他的眼神里，都写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蜜意：“告诉我，那时候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那个人？是因为什么？”
“难道我不应该问么？”
陆远风摇头，不许她逃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对不对？珊珊，告诉我，当年你对我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抑或者说，你对‘那个男人’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不都是你么？为什么还要分开问？”
听出她的松动，他继续软声蛊惑：“因为，在你心里不一样不是么？我和那个男人，是不一样的对不对？”
姚乐珊：“……”
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时候，你没打算听了……
“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么？我们还要一直这样纠结下去么？珊珊，你还要我等多久，再一个五年么？”
眼圈都红了，姚乐珊眸光闪闪烁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