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了。接着再传到任何一个老师那里,一传十,十传百,可能明天下午学生管理处的老师就会知道这件事。
上周五刚发下来的通告单子,过了一个周末就没了,而且还是集体消失的,再傻的人也能看出来猫腻啊。到时候,要是没人在意,只重新把通告单再发一遍,那就算咱们走运。万一有人专门查这件事,咱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暴露了。恐怕往后就不只是再来一次通报批评那么简单了。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拿不到艺术学院的那张通告,咱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你们可别以为事情没那么复杂,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个醉酒闹事的通报批评能让好多人传说很久的。”
“我靠,梁天宇你还真能白活。好,就算你说的对,那又怎么样。你能想出来的解决的办法吗?”
“解决的办法有,还不止一个,就看咱们怎么选了。”
“你说说看。”
“第一个,把刚才咱们撕下来的所有通报单子再贴回去,就当今天下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等着明天咱们的名字被全校人说起来就行。这是最能防止东窗事发,让咱们罪上加罪的办法了。”
“扯淡!你大爷的,这算什么办法,哥几个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就这么白遭罪了?再说了,之前撕下来的那些单子,早就给毁了,咱们想粘回去都不行啊。”
“对,问题就在这。第一个解决方法,咱们谁都不愿做,也根本做不成了。所以只能走第二条路。”
“什么路?”
“去艺术学院的老师办公室里,把那张还没贴出来的通报单子偷出来!”
“靠,这TM比第一招还损!”
“损是损,可咱们别无选择啊。”梁天宇说到最后,无奈地摊了摊手,“这就是我能想到的解决办法,你们如果还有更好的招那就说出来,如果没有,那就举手投票。我事先说好,让你们举手不是决定去不去的,是决定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干这件事。我是肯定要去头那张通报单的,我不允许自己身上再多一点麻烦了。”
说完,梁天宇用他那略显坚毅的眼神紧紧盯着我们三个人,那感觉颇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分析非常有道理,找到的解决问题办法也是唯一有效的办法。可细细一想,这明显就是我们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下去之后发现坑不够深,又继续接着挖,完全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被通报批评这是原罪,偷偷撕掉通报单子是罪上加罪,而为了车底掩盖罪行再去老师办公室里偷东西,这简直就罪无可恕了。
我们要不要这么拼命啊?
我犹豫着看向身边的胖子,这时候胖子正巧也看向了我,当我们两人的目光交汇,没等我表达出任何意思,胖子就一拍大腿说道:“干了!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搏一把。老严你也别犹豫了,咱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梁天宇都不怂,咱也不能怂!”
“靠,这是怂不怂的事吗,明显就是自己去找死啊。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后悔也没用,就这么干吧。”
我索性也答应下来,随后跟着胖子他们两个一起把目光投向李肃。
本以为李肃一直没说话实在静心思考问题,可谁知这时候一看,却发现他双眼迷离,竟然又开始了刚才在电梯里表演的“站着睡”大法。
“李肃!”
看到李肃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齐声怒吼了一句,一下子就把对方给惊醒了。
“啊?怎么了,喊我干什么?”
“问你跟不跟我们一起?”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