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整齐点好看,结果他们的校长想了一个更牛的主意,在学校散养了一头骆驼,平时换着地肯草,有人来了,拍个照,弄个外快,一举两得,当然更好的诠释了招生广告的那句“校园环境优美”。关于后半句,就是他交了很多入会费,却从没有看见有什么学生社团组织,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护地球、保护环境”社团,每年组织他们捡学校的垃圾,尤其是水瓶,捡完学校的捡校外的,然后范围扩展到全市。作为那个市唯一的一所大学,他们“爱护环境”最大的阻碍不是那些没有环保意识的人,而是那些非常爱护环境的人——捡垃圾的老头老太太。每到他们出动的时候,那些老太太和老头会年轻好多岁,眼疾手快,绝对的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强。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我现在非常感谢他们不嫌弃我这个自诩有文化的人,愿意跟我交往,当然更感谢他们愿意赔我喝酒,因为今天,我又把老板炒了。
在我三年的时间里,换了数个公司和企业后,他们对于我炒老板的行径已经见怪不怪。
“下次,你简历特长那栏一定要写——炒老板!”
刘珂摸了一把自己的围巾,喝了一小口酒,笑着说。
“不对,我觉得吴哥的长处是克老板,凡是他待过的公司,自他走后,百分百的关门大吉。”
“那是没有哥,他们运转不开。”
“不过,你写上这句,说不定你工资就会翻倍,这边雇主会给你一份工资,然后推荐你去竞争对手哪里上班,哇啊,全世界最牛的兼职!”
刘珂又损了一句,我笑笑说:“好啊,不知杨总和刘总你们谁雇我啊?”我将杯中的酒喝完,又倒满。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错别字,跟我唠叨了半天,好像我挣他两千还是他的施舍。”
“算了,反正他马上要倒闭的。”
我听完觉得也对,在自己所有的职业生涯中,百分之百的命中率,一定可以的。
“来,为了未来干杯!”
“说实话,风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吧?”
“什么不是办法,我老爹给我留了一间屋,一规划,一征,哥也是个富二代对不对,那时候,酒吧,车行,算个屁,我开一个4S店!”
“你就这样作死吧,有事情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没有必要过来喝一顿酒,然后又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出去瞎混。”
“算了吧,你们啊…我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你认真就输了,哪个大哲学家说的来着,人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你一认真,便输了。”
我想我喝的有点头晕了,起身告辞。
“我送你回去。”
杨庆军起身说。
“算了吧,你们知道我的,喝醉了就睡,觉不会走,现在刚刚好散散心。”
两个人看着我走出酒吧。
酒吧外,已是深秋,街边的树叶凋落了一地,映照着黄昏的余晖,分外悲凉。我打了一个冷颤,裹了裹衣服。自从我爸死后,很少喝醉,只有一份醉意便收场了,因为我怕自己会哭。
裹着衣服,沿着满地的黄叶,往家里走,看着街边车来车往,看着楼宇间折射的冷光,忍不住要在心底自嘲一番。
我叫吴良风,这名字是我爸取的,可问题我爸是一个算命的,然后给自己的儿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多少有砸自己招牌的嫌疑。当然,要说招牌,他还真没有,平日里是在电厂上班,空余时间当个神棍,当然他这个神棍一点都不神,只是给上门的人取个名字,找个东西,可问题是,他给别人起的名字,我在网上测过,没有一个是满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