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会带给他那么多劫难,也更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的妻。那个临风而立的白衣少年,本是高不可攀的啊。
恍恍惚惚间,苏轻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于是强自收摄心神,将心中纷繁的记忆压下,等待着他的到来。
非花开门走了进来,望着那个坐在床边凤冠霞披、静静等着他的女子,有一种如在梦中的错觉。他一步步向前,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梦中。
床是巨大的古式雕花木床,大床上罩着火红色的纱幔。一双火红的蜡烛,静静燃着。整个房间,美好得像是一个红色的梦。而床边的女子,安静美好得像一个幻觉。
窗外,有粉丝高声唱着新婚快乐歌。欢歌的海洋是他与她结合的背景。
非花屏住呼吸,缓缓走向苏轻,生怕呼吸声重一点,就会把这个美好的梦惊醒。他轻轻拿起一旁的秤杆,缓缓挑起苏轻的盖头,盖头下,苏轻含笑望向他,带着全然的幸福和信任。
非花也不禁翘起唇角,笑意如涨潮的潮水,瞬间涌上他的眸底。
喝合卺酒,吃枣、花生、桂圆、莲子,两人都不说话,只是用互相凝睇的双眸传达着彼此的心意。
“娘子,该就寝了。”非花含笑望着苏轻。柔声说道。
“是,相公。”苏轻的双颊瞬间嫣红如血。
非花轻轻一笑,伸手去解苏轻的衣带。苏轻身上的嫁衣,层层叠叠,很是复杂,可是,非花却很熟练,没多久,苏轻外袍和中衣就被剥落在地。只留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非花的手指轻轻抚上苏轻的肩,苏轻全身如雪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层粉红。非花倾身,吻上苏轻嫣红的双唇,放在她双肩的手将她轻轻推到在火红的婚床上。
他的手指如灵蛇,在她的全身游走,时重时轻,时缓时急,他的唇绵延而下,落在她的下巴上,脖颈,肩头,胸前,苏轻开始发出细微的喘息声,不由自主地抬起放在身侧的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却在触到他身上完整的穿着时醒了醒神。
不公平呢。她已经几乎****了,而他却穿戴整齐。苏轻在非花无所不在的亲吻和抚触中迷迷糊糊想。双手似有自己的意识般,探向他的衣带,这衣服虽是她设计的。但是解起来却依然笨手笨脚,实在是身上的男子让她无法清晰思考和利落动作。
当苏轻把非花的第三个衣带弄成死结时,非花轻笑出声。
“娘子,别急,让为夫来帮你。”
非花微微抬起身子,跪伏在苏轻身侧,握着苏轻的双手,探向自个儿的衣带,耐心地手把手教她解着自己的衣带,他手指的温热,从指间传遍苏轻的全身,苏轻有一种身上着了火的错觉。
苏轻在非花含笑的目光中有点窘迫,手上的动作依然笨拙。就在苏轻窘迫到想要钻进地洞时,非花身上火红的喜服终于脱下,被他扔到了地上,然后是中衣,最终只余亵裤,上身完全裸露。
“好了,娘子,这下我们可以继续了。”非花再次吻向苏轻的双唇。
苏轻双手环抱向他的背,仰起头。回应着他的吻。素白的双手,也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身上游移,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紊乱。
苏轻的唇角弯起一抹笑,心中有无尽的喜悦涌上。非花的吻继续蜿蜒而下,苏轻的肚兜不知时候已被扯落。窗外,那些粉丝已经散去,夜显得格外幽静。非花粗重的呼吸在暗夜里清晰无比,苏轻抱紧他的头,双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中,有一下每一下地梳理着的他的发。
“非哥哥……非哥哥……”苏轻一叠声地唤着。
非花在她的叫声中抬起头,狭长的双眸在烛光下显得出奇地亮,漆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