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彰显国威,臣提议明天立即派兵召集精壮民夫来重修宫殿。”博思说:“马光匹夫,这个时辰你还不理民间疾苦,媚上邀功,欲陷人民于万劫不复之地。”马光说:“我这是效忠国君。”博思说:“假如秦国人民死干死净,哪来什么国君?”公子载说:“照你说,寡人之所以能登上君位,全凭一半蚁民抬举吧。”博思说:“从来有民方有国,有国方有君,这是道理。”
公子载说:“言下之意是寡人不照你意思做,便是暴君,不配做秦国之主吧。”博思说:“臣只是一片丹心忠于秦国,绝没有不忠于国君。”公子载说:“一片丹心?”“丹心是什么样的,寡人未曾见过。”博思说:“你。”公子载魔爪一探,已将博思的心脏挖了出来。
公子载说:“丹心果然是红得很。”公子载突然出手,吓得群臣都不知所措。博思全身结上一层薄冰,倒毙地上。公子载说:“你们不必害怕,这是玄天凤后赐给寡人的神功,因为她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不忠于寡人。”“叫寡人如有怀疑便可将对方的心挖出来看看,寡人看还是个忠臣来的。”臣下说“博思真的是个忠臣,可惜。”公子载说:“你们不要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只是去了玄天凤后那里办事。”只见博思的尸体转为蓝色,其实已经注入了公子载的邪毒,所以从今以后百年之内也不会腐烂。公子载说:“将来他办完事,凤后便会赐他一个新的心回来,而他的身体是不会腐烂的。”
公子载说:“假如寡人只是治理秦地,当然以秦为本,但玄天凤后说寡人是治理天下之君,所以不能着眼于面前,明天召集秦地所有庄丁,寡人要建立足以傲视天下的秦宫,明白了没有。”公子载既显辣手,又说出宏图壮志,群臣哪敢抗命,不论文武一律下跪。公子载说:“退朝吧。”公子载放人,群臣谁敢再留,一溜烟地散去。公子载说:“本来沉闷无比的庆功宴,杀了博思总算有些趣味,杀人始终是天下间最痛快的事,哈哈。”
突然,一人说:“魔即时魔,披上人皮还是魔性不改。”公子载说:“谁?”公子载回头一看,只见君座上已多了一条苗条华贵,美艳不可方物的身影。是玄天凤后。
陈浩然元神被一股神异莫名,浩瀚无匹的力量抽出,直向龙魂柱飘去。风向说:“陈郎。”只剩下一副肉身的陈浩然,颓然倒下。金行者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向说:“怎么办啊。”易中天说:“他的元神被召入了龙魂柱,莫非是这面令牌将他的元神逼出去的?”易中天说:“难道是他身上的神脉与龙魂柱内的神灵呼应?”易中天跟扁鹊一样,虽然都知道天下间有神脉的存在,但对于其奥秘都不甚了解。扁鹊说:“陈浩然的气息无碍,没有生命危险。”
扁鹊说:“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易中天说:“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陈浩然的肉身。”血邪道说:“陈浩然胆敢插手我们师尊的事,那是他自寻死路。”风向说:“他是秦国的公子,你们胆敢不敬?”铁玄神说:“杀了陈浩然,不单可以向师尊领功,他的头还可以卖给西戎,肯定有大笔奖金。”幽空无我说:“天地合拢后,地上再无列国,一切都是归于师尊的,要奖金就向师尊要。”血邪道说:“别再胡扯,杀了他们才说吧。”四大弟子奉命保护龙魂柱,见到外人当然格杀勿论。
金行者说:“我来对付他们。”木行者说:“师兄,我助你。”金行者一马当先,瞬间与血邪道交上手。阴灵女与幽空无我则向易中天等人扑去。接近之际,幽空无我突然失去踪影。易中天心想:怎会无端端消失了?
易中天无暇细想,先应付阴灵女要紧,以衣衫当作浑天绫使用。硬拼之下,阴灵女被震退。洞顶仍有沙石剥落,恰好打在幽空无我消失的身影上。易中天心想:原来是妖术。易中天使出翻江倒海。易中天心中雪亮,立即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