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手上的头颅果然不是陈浩然,而是其手下断魂。恶帅说:“啊,怎会这样?”恶帅大惊失色,抛下头颅,同时间阴风再起,二魂亦不寒而栗。恶帅说:“明明斩下了陈浩然的头颅,怎会变成断魂,难道活见鬼?”恶帅说:“不,这是掩眼法,本帅被迷惑了。”四魂心想:可怜断魂死得不明不白。怎么这里阴风阵阵,令人心寒。
恶帅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陈浩然。”恶帅说:“他一定逃得不远。”恶帅心想:啊,不对劲。恶帅乍觉有异,竟然是亡魂出其不意向他偷袭,到底什么回事了?
亡魂的功力与恶帅相差太远,虽然偷袭得手,亦难以造成伤害。恶帅说:“妈的,竟敢背叛本帅?”阴风罩向销魂,只见其神情变得呆滞,面容发白,双目下却浮出暗蓝之色。
恶帅说:“为何亡魂会偷袭本帅,你们搞什么鬼?”销魂说:“恶帅爷你别误会,我也正感奇怪。”“他追随了恶帅爷十几年,怎会背叛,可能是失心疯吧。”恶帅说:“你的样子怎么这样古怪?”销魂一声怪笑,就向恶帅双目插去,出手极狠。
销魂突袭不成,立即再攻。恶帅说:“你发什么疯?”销魂说:“杰杰,来杀我吧。”恶帅心想:不妥,他们定是被妖术所迷。恶帅心知有异,将销魂狠狠摔在地上。
重重一踹,销魂即时内伤吐血。销魂说:“帅爷,你为何打我?”恶帅啊了一声。血奴才说:“恶帅爷,奴才知道什么事,奴才知道陈浩然在哪里。”恶帅说:“若敢胡言乱语,本帅将你碎尸万段。”血奴才说:“之前帅爷的手下断魂封了我们的穴道,将我们绑在树下。”“突然间一阵阴风吹来。”
血奴才说:“断魂一阵颤抖,便即飘身而去。”“没多久,他便抱了一人回来。”“他抱来的像是个年轻人,他将那人带进屋内。”“之后帅爷便从峰顶下来。”“断魂出来迎接,不知为何帅爷却劈下了他的头颅。”恶帅说:“哼,你没有胡说?”血奴才说:“奴才不敢,全是千真万确。”恶帅说:“我明白了,肯定是邪灵上身,令他们迷失本性,到底是谁在搞鬼?”
恶帅说:“究竟在哪一间屋内?”恶帅游目四顾,忽见其中一所小屋内透出强烈豪光。一声巨响,小屋猛然爆破,一人自豪光中强势跃出。
清啸声中,陈浩然一拔冲天,直有石破天惊,雷霆万钧之势。
陈浩然说:“我,陈浩然。”“回来了。”陈浩然伤毒尽去,神元气足,浑身散射灵光,回复那傲视天下,百战百胜的无敌气概。
恶帅说:“他妈的臭小子,整蛊作怪,快滚下来待本帅将你轰成肉酱。”陈浩然使出青史内功。陈浩然居高临下,内力运走全身,猛然出击。恶帅使出魔骨经第三十二层。两人拳如雨下,奇快无比,拼个不亦乐乎。
硬碰十多拳,陈浩然猛然沉身下地,出其不意袭向恶帅胸腹,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再来一腿,狠狠踹中恶帅下颚,足见陈浩然不但回复内力,招式亦已重拾昔日的灵活刁钻,急劲撼猛。
恶帅心想:呜,这小子突然变得如此厉害,与之前差天共地。恶帅一交手已吃亏,倒跌出数丈之外。陈浩然出招得心应手,感觉极爽。恶帅怒不可遏,猛然提升力量。恶帅使出魔骨经第三十四层。
恶帅内力爆发,扯动滩边鹅卵石,密如飞蝗,劲似炮弹狂射陈浩然。
陈浩然全身灵光四射,散发傲然王者之气,炮弹般的乱石不是爆碎便被震飞开去。乱石爆碎,沙尘弥漫,恶帅乘机暴攻。陈浩然视线受阻,顶门与胸腹一痛,已被恶帅重击得手,正邪大战揭开序幕,激战震撼,难测鹿死谁手。
祭司殿。公子载说:“岂有此理,我杀了你这个贱人。”公子载怒火中烧,忽然想起大祭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