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
陈浩然说:“放心,死不了的,只是四肢痛得要命。”自然明说:“你练的到底是什么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小红说:“快来,大师不行了。”自然明说:“大师。”大红说:“大师没有气息,脉搏也停顿了。”普通人又岂能承受神脉的巨大冲击,看扁鹊七孔不住渗血,瞳孔扩大,气息全无,竟已命绝当场,扁鹊一死,陈浩然治伤的希望亦登时幻灭。
公子载沉迷色欲,看准机会,又来找商演胡天胡帝。谁知眼前妖媚动人的商演,一下子竟变作冷若冰霜的阴灵女。阴灵女说:“哼,你很想征服我吗?”公子载只感如堕冰窖,全身麻木僵硬,血脉像要凝固。公子载说:“不,我只是太想念你吧。”阴灵女说:“哼,你不是想念,而是思想猥琐,竟敢亵渎本座。”公子载说:“不,不是啊,你国色天香,谁不钟爱啊。”阴灵女说:“这还用你说吗,有这想法的人已超一百之数。”
阴灵女说:“除非你成为当世大英雄或一国之君,否则想也休想。”阴灵女说:“若敢再冒亵本座,我要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公子载说:“是,是,我以后不敢了。”阴灵女的手慢慢松开,寒气随之消散。商演说:“哟,好冷,好冷啊。”经一番折腾,公子载兴致全消。公子载说:“等等,待我定一定神。”商演心想:刚才怎么一阵寒冷又失神,究竟发生什么事?
公子载心想:听大祭司说过,内功练至高绝,能元神出窍,飞越千里之外观察事物。但阴灵女不止元神出窍,而是元神借体,难怪大祭司说她天赋异禀,非灵非人,亦灵亦人。公子载心想:如此异能,确是非常有用,大可助我对抗异己,铲除敌人,呵,她真是一件瑰宝。原来她心目中的对象是当世大英雄或一国之君。他日我成为国君,自可名正言顺拥有她了。说不定她是要鼓励我,亦说不定她早已爱上我啊,哈哈。
公子载越想越兴奋,大笑起来。商演说:“哟,什么事如此高兴?”商演一双媚目变得妖邪,亦发挥出独有异能。霎那间已看通公子载内心,知道他刚才所想。商演心想:哼,原来有个像妖灵一般的对手。不管怎样,只要他成为国君为宋襄公所用,我商氏一族便复国有望。商演说:“哟,大英雄,你又重振雄风了。”公子载说:“哈,当然,我是天下间最强的男人。”公子载遇上商演和阴灵女这两大妖邪,未知是祸是福。
血奴才率领魔家四将欲擒扁鹊,谁知大好形势下惨败,落荒而逃。魔灭神与魔灭道身受重创。魔灭圣与魔灭仙当场惨死。扁鹊因承受不了神脉的强大冲击,七孔流血,气息全无。自然明说:“惨,我是来保护大师的,如今失职了。”陈浩然说:“唉,真是天妒英才。”自然明说:“大师的身体已渐冷,怎办?”自然明越想越伤心,嚎啕大哭起来。小红说:“陈浩然,神医死了,怎办?”陈浩然说:“天意如此,可能我罪孽太重,不该得到救治。”
扁鹊的七八名弟子,采药后于此时回来。自然明说:“扁鹊大师已死了。”弟子说:“怎会这样的,让我看看。”众弟子忙为扁鹊把脉,察看情况。弟子说:“师父还未死,他只是受伤极重,才以龟息功调理伤患。”自然明说:“你有没有骗我,大师明明已没了气息。”弟子说:“我骗你作甚。”“龟息功是师父的五灵戏中独有法门,专用以治疗内伤,能将气息减至极缓近无,慢慢调顺受伤的经脉,起码要运功一个时辰。”
小红说:“陈浩然,天无绝人之路,希望重燃了。”陈浩然说:“太好了。”自然明哼了一声。自然明说:“高兴什么,大师就算醒来,也不会救你。”陈浩然说:“扁鹊大师济世为怀,菩萨心肠,他能活着大家也应该高兴。”小红说:“哼,大师肯不肯救关你屁事,哪用你来多口。”自然明心想:这丫头还是招惹不过。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