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半晌。
皮鼓师开口道：“说出你真正的来意吧。”
“吾似乎可以认为，皮鼓师已经有与吾合作的诚意了呢？”夜重生并没有着急开口，悄然试探着这位准盟友的心思和个性。
皮鼓师和骨箫那个阴狠的女人斗了那么久，心智自然不会太低，怎会留人口柄，冷声道：“怎么想随便你，只不过，吾是否会与你合作，取决于你稍后是否可行的言辞！”
……心思不差的对手！
夜重生心里大致有数，便沉声说道：“夜重生提供你一个铲除仇敌的机会，你应该不是一个抓不住时机的人。”
“夜重生，非人非妖，神魔不容，重生于浑沌暗夜的独裁者，吾不会错失良机，更讲究远久利益。说看看，咱们要合作什么？”皮鼓师悄然来了兴趣。
夜重生简洁说道：“借你迷魂鼓声，助吾夺一本书。”
“对象是谁？”
“剑子仙迹。”
“哦，仙道中的第一人，很棘手的人物，很刺激的一件工作。”皮鼓师好奇道，“你欲自他的身上夺得什么书册？”
“合作的第一步无须过问太多。”夜重生拒绝透露太多讯息，《宁暗血辩》之中有他进化讯息的记载，如果让别人知道逆向推算，他的弱点也将被别人掌握。
皮鼓师不满道：“合作的基础应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诚意，吾当然有。”夜重生的态度绝不妥协，“适度的诚意可以令合作愉快，超出一定范围的诚意，则是致使双方事后兵戎相见的诱因。保持安全的距离，你吾才更安心，不是吗？”
“不错。”皮鼓师点头同意，“那么，合作可以成立，只要你真的能兑现诺言！”
“夜重生从来不做违背盟约的事情！”
皮鼓师不置可否：“但愿如此。”
“动手的时机吾会通知你，请了。”
“请。”
………………
豁然之境。
李师道和疏楼龙宿联袂而来。
昨夜李师道与阴川蝴蝶谷外一战蝴蝶君，而疏楼龙宿对战鬼祚师率领的异邪人马，两边的交锋几乎是在同时受到剑子仙迹的联络之后终止的。
当李师道和疏楼龙宿得知要在豁然之境会合时，心中便已然知道了这个流氓心中的想法。
他铁定是想借着这段时间把《宁暗血辩》记忆一边，既可以了解夜重生的弱点，也可以抓住疏楼龙宿的把柄，令他不敢再轻易的反水，暗算武林正道。
现在的三先天可没有后来那种配合无间的默契，互相提防戒备那是常有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