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道大哥,我们这就去南宁州,为辅朝贤侄讨一个说法。”
爨祺与爨守懿闻言,皆是大为震怒。
爨辅朝嘴角一抹冷笑:“两位叔父,南诏公主都已经嫁人了,现在讨要说话有什么用,难道爨归王会将自己的儿媳妇让给我吗?”
“这倒也是,贤侄也只能是咽下这口气了。”
爨祺和爨守懿,皆是一脸的无奈。
“咽下这口气,若是如此,还是我爨辅朝吗?我爨辅朝是忍气吞声的人吗?”
爨辅朝一脸的恨意。
“贤侄打算如何?”
爨祺与爨守懿皆是大惊,并回头微微看向爨崇道。
爨崇道面无表情,好像有意要让自己的唱主角。
爨辅朝吁了口气,看向爨祺和爨守懿,正色道:“二位叔父,小侄受辱倒也不算什么,但爨归王这老贼,凭借自己辈分高,时常压制我们,难道两位叔父打算一直隐忍下去吗?”
“贤侄到底有何打算?”
爨祺与爨守懿,心里皆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爨辅朝正色道:“趁爨归王为自己儿子举办婚礼的大好日子,我们联手发起突袭,将这老贼一家都给宰了。”
“什么,杀了爨归王。”
爨祺与爨守懿并没有这么想过,心头感到一阵心慌。
爨辅朝接着道:“不但要杀了爨归王,还要将爨日进一家一并剿除,这个爨日进,一直与爨归王狼狈为奸,决不能留着。”
爨祺与爨守懿闻言,皆侧首看向爨崇道,见爨崇道面无表情,顿时明白,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行动,而他们二人此时若是敢说半个不字,只怕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爨祺首先表态道:“崇道大哥,爨归王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我愿领兵与大哥一同行动,诛杀爨归王。”
“崇道大哥,我这就返回求州集结兵马,与大哥一同行动,诛杀爨归王和爨日进。”
爨守懿也大声表态道。
爨崇道嘴角动了动,看向二人:“二位兄弟难得来一趟就不要离开了,好好陪哥哥说说话,麾下人马就让心腹去调集吧!”
爨祺与爨守懿闻言,顿时明白,他们被软禁了,若要保住性命,他们就只能服从爨崇道的安排,乖乖的呆在爨崇道的府邸。
“既然崇道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留下来,好好的陪哥哥说说话。”
爨祺与爨守懿无奈,只得坐上爨崇道的贼船。
当天傍晚,爨祺与爨守懿麾下的兵马,逐步集结起来,并直奔威州城而去。
凌晨的时候,两支兵马先后抵达威州城下,并立即被爨辅朝给分割收编了,如此,爨祺与爨守懿麾下的人马,将不得不服从爨辅朝的号令,三支人马混合在一起,互相监督,谁也不能作乱。
“父亲,黎州和求州的兵马已经抵达,并被孩儿分割编入我军之中。”
爨辅朝高兴的向自己的父亲汇报情况。
爨崇道颇为赞赏的看向爨辅朝,鼓励道:“我儿果然有魄力,整个爨地早晚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父亲,你要让我统治整个两爨之地。”
爨辅朝大为惊讶。
爨崇道轻轻点头:“不错,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再加上求州和黎州的兵马,只要彻底消灭爨归王和爨日进,放眼爨地,还有谁能与我作对。”’
“父亲高见,孩儿远远不及。”
爨崇道笑了笑,满眼的精光:“皮逻阁算什么东西,几年前,他只不过是蒙舍诏的一个小小的诏主,是借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