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琢磨就知道,皇上这次要借李宝儿的事要下狠手清除朝中的毒瘤,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他此刻感到非常的庆幸,没有与李耀祖扯上太多的关系,更是庆幸在自己想要拍李耀祖马屁的时候王爷出来敲醒了他。刚刚还一副要与官场永别的样子,转眼就兴奋异常,脑袋一碰地,“罪臣明白,罪臣一定按照王爷的意思办,谢谢王爷提点,罪臣一定戴罪立功,不会让皇上和王爷失望的。”
“本王失望不失望的没所谓,关键是别让皇上失望,这个你懂得,就不用本王说什么了吧?”
“是是是,罪臣明白,罪臣明白,罪臣一定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王爷放心。”
“嗯,那本王就没什么可担心了,行了,本王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就不打搅崔大人办公了。”
南宫泽慢悠悠的站起了,走到崔崇文跟前,瞄了一下地上的官帽,脚尖戳了一下崔崇文,“皇上亲封的官职,朝廷配备的官服官帽,放在地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啊,是是是,王爷说的是,那罪臣,罪臣就把它供奉起来。”
“官帽当然是戴在脑袋上,供奉起来做什么?真是愚钝!”
“啊……”崔崇文愣了一秒,接着就喜上眉梢,爬了几步捡起官帽,怜惜的擦了几下,端端正正的扣在脑袋上,笑嘻嘻的说道:“王爷,您看罪臣做的对吗?”
“嗯,官帽不仅要戴好,而且要戴牢,否则哪一天掉了你都不知道怎么掉的。”
崔崇文闻言,赶紧把官帽使劲往下按了按,心有余悸的说道:“下官谨记王爷的教诲,一定看好自己的乌纱。”
李耀祖今日上朝,依然没有见到或听到关于禁军统领展俊的消息,再看皇上的神情也并没什么异样,这让他心里着实的不安,他急于见到展俊,想从他嘴里得知更多的消息,可是,展俊并没有因为他着急而出现,没办法,下了朝后,他东张西望的走出皇宫,坐上软轿,满怀心事的回到府中。
一进了府门,李耀祖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找杜义商量,可是没走几步,他却毫无预兆的一阵眩晕,身子晃了几晃,幸亏随从及时扶住,否则摔个狗啃泥也说不准。
李耀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心神不安起来?无端端的怎么会晕头涨脑了?”
正嘟囔着,管家小跑着过来,“老爷,您回来了?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有些煞白?”
“老夫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李耀祖顿了顿,不耐烦的摆摆手,“罢了罢了,没事了,对了,少爷在家吗?”
管家李福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老爷怎么突然问起少爷来了,他都几天没着家了,问我,我是说还是不说?”
正在管家犹豫的时候,李耀祖把眼一瞪,“你这奴才,老夫问你话呢,你竟不答话,心里打什么算盘呢?是不是那个小畜生不在家?”
“老爷,这……”李福胆怯的低下头,躬身退后几步。
看管家的架势,李耀祖心里已经猜出了个大概,登时气的火冒三丈,“说,那个小畜生又几天没着家了?”
“姜还是老的辣!”李福在心里感叹道,“唉,啥也瞒不过老爷的眼睛,这下不说是不行了。少爷,你挨骂的时候可千万别怪我啊,是老爷逼我说的。”
李福眼神飘忽不定的瞄了一下李耀祖,吞吞吐吐的说道:“回老爷的话,少爷,少爷已经好几天没回府了。”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李耀祖气急败坏的一跺脚,“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整天不是泡在妓院就是泡在赌坊,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李福,你去给我找,找遍京城也要把那畜生给我找回来,我非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