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不想要未婚妻身临险境,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前和我碰面,了解我的为人,估计这回还会带一些录音或者录像工具过来,记录一下我的丑恶嘴脸,做一下最后阻止未婚妻的努力,或者来警告我终止合作之类的。总之我们和她碰面的呢目的已经安全达成,他的想法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你刚才执意让我接电话,而且完全在整个通话过程中都不出任何声音,就是为了向他证明你花花公子的形象,让他更加担心,从而更加鸡婆地想和你见面,劝说你不要和他女朋友合作?”我好笑的看着魏凯,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见个面都要这么复杂。
魏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他的表情有些担心:“我不确定委托方的人有没有得到什么关于这个人的什么消息,如果他们一旦发现丁原有着他们不知晓的朋友,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如果让他们提前和这个人取得了联系,那我们就很有可能真的什么也查不到了,所以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对所有的线索搜集必须速战速决。”
魏凯说完这些,半天我都没有接话,魏凯好奇的噢撇了我一眼,发西安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了?”魏凯问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摇摇头,“只是觉得你真的成长了好多,虽然脾气依旧和以前一样急躁,但是粗粒问题的方式明显比以前长进了不少,而且分析问题很全面,也很有条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赞叹着当年那根莽撞的男孩子,如今也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魏凯没想到我会夸他,‘哎呀’的胡乱喊了几声之后,也不敢再看我。
想象为开说的确实很对,心在委托方因为魏凯的试探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可能看穿了他们的动机,估计也猜测出我们更感兴趣的是发生在他们公司的那些不可与外人相告的秘密,深圳有可能被我们全盘挖出,所以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也在和我们一样尽最大的努力隐藏所有的线索,真的不好说,他们现在有没有在彻查丁原的人脉,所以尽可能地更全面的了获取丁原的信息才是调查的关键。
“魏凯,知道这个丁原的朋友在哪家银行上班么?”我看着魏凯问道。
“金针路上。”魏凯想了一下之后和我确认,“我们去银行门口等他下班?”
我点点头笑了:“没错,在特殊时期,我不希望有人捷足先登。”
魏凯开车去了那家银行门口,我们围着银行开车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可疑车辆,未开业确认了银行附近停着的车辆中并没有委托方的车子。之后我们将车开到了银行对面,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将人接走,魏凯从后车座去了银色的锡挡板放在挡风玻璃前,接着拿出化妆包开始捣鼓,说是要改变一下形象,二期则是一直在后车座盯着对面银行大楼的动态。
月末半个小时后,当我在即将目光转到车内的时候,透过后视镜,我看见了叫我大为震惊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一直坐在车里确定为开一直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离开过,我真的会认为驾驶座上换了一个人,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碎发被认真打理成了精致的油头,眉毛特别的修理过,整齐地呈现出自然浓密的样子。胡子被挂的连胡茬都看不出力,光滑的下巴呈现除了肌肤良好的质感。他正在纠结要不要在刮掉穿上的胡子,现在的造型有些像是上个世纪20年代的英国万人迷,但是总有些油滑的感觉。
即使心里确定坐在我前面的人的身份,我还是下意识的小声说了一句:“魏凯?”
坐驾驾驶座上的人听到我的呼唤咧嘴笑了,即使换了一种容貌,前边的笑脸还是如出一辙:“怎么样,吓到了吧?”他对着后视镜冲我炫耀,“我那几年演员可不是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