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可是,小寒已经这么痛快地答应了,他要是不允许也会让小寒不高兴。既然他不能让她高兴,那又何必让她不高兴呢?
“哦,你们一人愿学,一个愿教,朕也就不说啥了。要学便认真学,要教便认真教!”
“哎,谢父皇恩准!”胡亥马上磕了个头。他心里实在高兴。如此一来,他就能经常出入藏书院,比任何皇子都多了个明面上的理由,而见到父皇的机会也就相应地多多了。
转过身来,他对小寒说:“谢谢师傅成全,胡亥一定认真学习,不辜负师傅的一片期许!”
小寒赶紧拉他,她怎么受得起他这一跪呢?虽然这一跪本来也不是冲她,但受了他这一跪,那不是折寿吗?
胡亥顺利站了起来,有人拉就不用等着父皇发话了。嘿嘿,今天的小转折,太顺利了!
看着胡亥脸上的贱笑,嬴政咂巴了下嘴唇,觉得心里有些失望,他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本想单独跟小寒在一起呆会儿的,中间却杵了这么一根!
但胡亥要真想改改性子也是件好事,跟小寒在一起,总比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强。也许跟她在一起,能学着动动脑子。
今天既然遇上了,那就考考他吧!
“胡亥,你不小了,有件事,父皇想问问,你觉得怎么做为好?”
胡亥竖起耳朵,心里一阵兴奋。这是在考校他呢,这说明什么?父皇没有放弃他,还当他是亲儿子。
“父皇,您说,是什么事?”他激动地两只手互相攥了一下。
皇上看着他那小动作,摇摇头说:“是这样的。今天,廷尉署的汪持正报上来最近的动向,说南阳郡宛城一带有人到处撺掇人,散布分治言论。而这种言论在其他地方也有,他们借各种机会聚在一起,商议事情。依你看,该怎么办呢?”
胡亥抿着嘴唇严肃地想了一下,坚决地说了一个字:“杀!”
小寒吓了一跳,他的声音本来尖细,这一声“杀”说得仿佛箭支划破长空一样,让人不寒而栗。这胡亥平常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当他说这个“杀”字的时候,坚决狠辣,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错看了他?
幸亏刚刚借了他的话,收了他。要是他一直脱离她的视线。是不是事情发展得更不可预期,更不可控制?想到这儿,她抬眼观察嬴政的反应。
嬴政嘴角动了动,有了一丝笑意。这更让小寒心惊。这对嗜血的父子,果然是一个窝里出来的!
“皇上,小寒有个想法,能说说吗?”
皇上笑了,他最喜欢看她认真说话的样子。“说吧。想说什么说什么。”
这语气、这笑容让胡亥一呆,他忽然觉得“姐姐”这两个字,以后还是慎用为好。
“皇上,小寒想起一个故事来。说有兄弟三个,是结拜的。老大叫玄德,祖上曾经是王族,但这王族支系到了他这代没落得已经只能靠卖草鞋为生了。家有几亩薄田也不好好种,没事干就想着他祖上那点辉煌。周围的人呢,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也都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这人做生意做得不好。跟他们一样,吃饭睡觉,日出日落。”
“他那两个结拜兄弟呢,觉得虽然大哥是个卖草鞋的,但是人品不错,对兄弟非常真心,有空呢,就帮他一起做卖卖,没事干就凑在一起吃吃喝喝。总之。他们就是三个普通的人。”
嬴政用心倾听,他觉得,如果是三个普通人,她就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讲了。
胡亥有点茫然。不知道讲这个干嘛?
小寒说:“赶上灾年了,天不下雨,地上没有收成,可是国税得继续交,不交就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