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一看,乐了,这不就是那天帮忙的小花吗?还真该感谢这个孩子,要不自己可能要死在大街上。
其它几个小孩儿有妈的,有咬指甲的,都在好奇地打量陌生人。
寒洲笑着摸了摸小花的脑袋,算是打招呼了。她今天就是来看环境的,大体了解这家人的状况,不能再闭门造车了。走了这么不算长的路,但真的有点乏了,肋骨还是有些疼。
有个老太太坐在炕上缝什么东西,走近了看,是在纳鞋子。见到寒洲进来,露出恭敬的笑,就要急着下地,寒洲急忙快赶一步,虚按了她一下,怎么样也是老人家了,虽说是人家有求于她,倒也没必要拿大的。
香香去倒了一碗水,寒洲接了,但没有喝,她现在对用什么喝水,和什么人共用器具还是有些在乎。可能过段时间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吧,她在心里自嘲地笑笑。
她一边观察房子的设置,一边听香香絮絮叨叨地说话。这个女人说话没有重点,逻辑混乱,车轱辘话一遍一遍的。干脆,寒洲就问,家里几口人,各人的特点,有没有鸡狗,想表达的意思等等。
终于结束了,寒洲就站起身来,想立刻回去。她真的想躺下,不想坚持了。
小菊想请她到她那屋坐会儿,按说来了,应该过去看看的,也是礼貌,寒洲对小菊这人印象不错,但她现在只能摇头。
“小菊姐,改天吧,我得回去了。”她苦笑着摇头。
小菊是个聪明的女人,立马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的歉意更甚。
寒洲出了门,想了想,还真的需要个人送,这个地方不是太大,但房子都差不多一样,恐怕要找到回去的路要耗费不少时间。
“小菊姐,让小花带我回去,好吗?”
“哎,好,好!”小菊忙应承。
告别了这一伙人,又走上了回去的路。寒洲挺喜欢小花这孩子,看来跟自己的女儿当当差不多大。寒洲问她会唱歌吗?小花迷惑地摇头,寒洲就说,那我唱你学好不好,小花摇头又点头。寒洲笑笑,也不管她什么表情,就唱起了“时间都去哪儿了”,小花边走边安静地听,尽管街上还是有人声狗声和鸡叫声,小花却觉得心里是安静的。
这个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唱歌的样子也很好看,在小女孩眼里,长大以后如果是这个样子,那就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看小花崇拜地看着自己,寒洲就又唱了一遍,她知道自己是母爱泛滥了,心里有点酸。
我的孩子,现在你也在唱歌吗?
你爸爸会给你做好吃的吗?
大枣回来做午饭,发现寒洲不在家,这让他很着急。他想她总不会就这么不吱声儿就走了吧?他已经让人去打听北京了,还没有信儿,是不是她就等不及了?
每天家里有一个人让他侍候着确实多了不少事儿,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个人在家真好,晚上有故事听,做饭也会用心些,不像自己以前那么随便对付。那姑娘明显是有心事的,但偶尔笑笑就让他心里软软的,他干活的时候也会想起她,干完活就会忽忙往家赶。一起喂牲口的苟三蛋老拿他说笑,别人也都知道他家里最近养了个神仙一样的姑娘。他有时候也是羞恼的,因为有的人说话不好听,但有时候心里也是甜的,尽管当妹妹一样待着,但他们是越发亲近了。
正着急呢,寒洲就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小花。大枣松了一口气,想埋怨她几句,又不舍得,想来她憋在家里也不舒服。要是身体行,出去走走也没啥的。
见大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让他等着急了,寒洲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大枣心里又软软的,赶紧去做饭了。
吃饭的时候,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