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家伙竟然使用的是“八步赶蝉”轻功绝技。
就在柳河跟着天空之中那只手掌狂追不舍的时候,他的前面约五里左右的地方,一个全身黑袍裹身,身高约一米八有多,一头红色头发的年轻背影,正在神神叨叨地一边走路,一边与自己说着话:
“嗯,这****王的脑子是不是锈痘了,为什么他指的路上一个村庄都没有?而且,就连走路的人也不曾碰到,那个家伙不会是个路痴吧?!”
这个年轻人说了这一段话之后,皱了皱眉又无奈地一笑,然后又说道:“应该不会啊,这是他的记忆链,又不是他指的路,并不存在骗人的把戏啊,可是这邪神殿总殿到底还有多远,本王好象走了两天了吧,连一个问路的人都没有碰上,这不正常,硬是一点都不正常!”
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就是一心想快点到邪神殿总殿的武破天小屁孩,其实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有十八岁了,身材已经相当壮实,并不象以前那样,一看就是个小屁孩儿的样子了,但从他那上下嘴皮子上,长出的一根根细如汗毛般的绒毛毛,一看还是个非常年轻的小家伙。
“嗯,不急,本王不急,再远的路也一定会有尽头的,还是让本王来全部解开那****王的记忆链,对邪神殿多掌握一分情况也是好的。”
说完这段话,他便又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一边低着头,痴痴呆呆地自言自语,看他这时候的样子,活象是个到处漂泊的神经病。
突然,他向前走的身子陡然一停,举头朝天空一看,只见一双硕大的手掌,在半空之中飞快地划过,那手掌之中还握着一个女人的身体,他略一感应,轻声道:
“好重的冤气啊,这女子不知为何而殁啊,受了多大的冤屈啊,就连玄魂深处都怨气凝结,真是可惜了!”
年轻人朝着那只手掌看了一会,本想出手拦截住那只手掌,但考虑到刚到一陌生之地,还是少惹麻烦为好,因此,他略一犹豫,便将这只手掌放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神神叨叨地朝前走着的时候,后面有一个二十许的年轻,如利箭穿空般朝着他疾扑而来,手上的一把锈剑还沾上了许多鲜血,不仅如此,这个年轻人还满脸满身都是鲜血,象是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血人。
可是神神叨叨的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后面追来的年轻人,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就连他前行的步伐都没有丝毫改变。
过得几息,后面追上来的年轻人,终于赶上了他,并且,象是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奋不顾身地一剑朝着他的后胸剌来,那略带金色的冷厉剑气直射出一丈多远。
走在前面,好似慢不经心的年轻人,在剑气袭来的时候,似乎突然醒了过来,不再疯疯癫癫了,而是陡然转过身来,右手一抹,那犀利无比的剑气立即应手而灭,就象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一双猩红的眸子,直射追上来的年轻人,他皱了皱一对剑眉,有点好奇地问,“年轻人,你杀气冲天,不问青红皂白便用剑气杀我,请问所为何事啊?!”
“好贼子,你抢了我妻子的尸身,还不快还回来,竟然还敢装作不知,真是狗胆包天了!”飞赶过来的柳成,对着武破天厉声怒喝着,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等等,年轻人,等等,把话说明白,本王只是路经此地,并没有抢劫你的妻子的尸身,我是前去邪神殿总殿的,不知前方可是邪神殿总殿啊?”
“没抢,你还敢抵赖?快说,你将我妻子的尸身藏于何处了,快快给我还回来!”听了武破天的话,柳成嘴中气得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怒发冲冠的厉声大喝,人也朝着他重新扑杀了过来,企图拼死也要杀了武破天。
听了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