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子立刻说道。
“但你就是这样的意思。”叶梓也立刻接了上去:“面对失败不肯承认,难道我说错了吗?”
“但是以往我们曾经有过无数的成功经验,这就证明肯定是瓶盖子有问题。”阴鸷男子死不认账。
“经验?可笑之极!”叶梓毫不客气。
“曾经做到过,就能代表现在一定也能做到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强盗逻辑,用以往的经验来代替无可辩驳的事实,这是极其可笑的事情。”
“就像你去参加运动会跳高比赛,训练的时候你能跳过两米,但是比赛的时候你三次试跳失败,你能跟裁判说这不公平,以前我都能跳过去的?”
“你能这样说吗?”
叶梓讽刺道。
“但是如果横杆本身就有问题,那就不是运动员的能力不行了。”阴鸷男子坚持他自己的说法:“这一次就是这样,瓶盖子本身出现了问题,这就是安德鲁无法揭开它的原因。”
“这不是安德鲁的能力问题,所以我还是拒绝承认失败。”
话说到这里,一下子就僵住了。
面对一个装睡不肯醒来的人,跟他讲再多道理都不会有任何用处。
这个阴鸷男子的出现,和他这一通似是而非偷换概念的胡搅蛮缠,安德鲁这一方显然是准备死不认账了。
现场的这些见证者一直保持着沉默,这几乎就是一种无声的支持了,这就让原本清晰明了的结果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倒是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