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叫我日后如何面对娘家人?”
听说一直神出鬼没一惊一乍的表妹这几天病了,沈栗在心底偷偷松一口气,好歹在姑母面前放松些。丫鬟香栀更是欢喜,为了替少夫人顾好少爷,这丫头也觉疲累:奴婢没有诅咒表姑娘的意思,不过表姑娘着实病得好。
沈栗悠哉游哉,于枕与廖乐言却焦头烂额。见沈栗这段时间连连告假,终日里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去哪儿晃,于枕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勒令沈栗必须到市舶司当值。
“沈大人也忒逍遥。”廖乐言幽幽道:“杂家可觉着许多天没见着您了。”
沈栗笑道:“公公掌管原运转司多年,对这些差事再熟悉不过了,又有于大人总领调度。如今咱们市舶司上下井然有序,在下后生晚辈,正是该走走看看,多加讨教的时候。”
于枕与廖乐言平日里有些不对付,现下却心有灵犀般,同时翻了个不怎么雅观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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