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弓箭依旧不离手,王信身旁士兵所见,持刀之手甚至有些发抖。
“逆子,还不快快向王信大人赔罪!”秦世同自知儿子秦羽桀骜不驯的性格,已然闯出了大祸,火冒三丈批评秦羽的同时,又急忙回头向王信赔罪道,“大人息怒,犬子教导无方,小人一定严加管教!”
然而,王信从胆颤中惊醒过来,却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乐乐一笑道:“秦家有如此神将,本王为什么要生气?秦世同,你还说你们秦家几世几代无以出征,你儿子秦羽沂州号称‘锦将军’,说有祖先秦守越‘神力将军’之术,却从未出征打仗?这次外敌来犯,令郎若是请缨御敌,那便是朝廷之大福,你们秦家自秦守越之后,又有尽心朝廷之辈,此事岂不乐哉?”
“大人,万万不可啊,犬子平日里好武成性,都是乖张性格所致,就算天生神力好了,也没有出征打仗之历,可不能将其乖张入军,误了朝廷军机大事啊——”秦世同连忙劝阻道,说了这么多好话,其实秦世同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上战场罢了。
“你儿子不去,难道你去?”王信依旧得理不饶人道,“朝廷所下命令,你们秦家敢不从?”
秦世同一直低身,却是不知何言为好。
“好,就让我去!我秦羽愿请缨入军,抵御外军,力守沂州城池——”关键时刻,秦羽义正言辞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