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方便的……五年前的事情,不就是多尔敦你看到的那样吗?两大教派兴起作乱,在大都掀起风雨,最后被你我师徒二人,以及朝廷的势力镇压,还能有什么疑问……”太史寒生倒是随口答了一句,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
(现实中)……
“那一次,师父几乎闭口不提此事,当时就感觉师父像是刻意隐瞒了什么……”察台多尔敦猜想着,这一次决定试探先行,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如今在喻城巷找到五年前‘苍寰教’的遗踪,师父一定知道其中的明细,今晚必须问出个结果!”
想罢,察台多尔敦即刻推着轮椅,拿着手中的文案,离开房间,前往师父的住处而去……
此时此刻,王府城外……
史义兴完成了察台多尔敦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准备匆匆返回自己的住处,似乎像是刻意躲着什么,走起路来如同做贼一般,避过城楼士卒监视的火光,暗幽幽地埋头前行。
“史大人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然而,面前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将自己给拦住了。
“啊——”史义兴也吓了一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缓缓揭开蒙布,展露真容,竟是“苍寰教”的左子幽——看来,察台多尔敦亲信的手下,前朝廷史官史义兴,竟然也和“苍寰教”有勾结。
“今晚偷偷摸摸前往王府,又是察台多尔敦吩咐的吧?”左子幽冷笑一句,用满是寒意的眼光望着史义兴,仿佛一把尖锐的匕首,时刻能刺穿对方的心头。
“大……大……大公子有令,让小人……搜集有关五年前贵教的……情报……”史义兴吓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噢?他叫你做,你还真做啊,你是他的狗吗……”左子幽震撼一句,遂又逼迫问道,“说吧,你今晚给了他什么?”
“大公子让我……搜集有关五年前,贵教留下的……朝廷公文信息……”史义兴连头都不敢抬,继续战战兢兢道,“我没有东西交差,所以就把……就把五年前留在喻城巷的那些公文,交……交给了大公子……”
左子幽听完后,脸色忽变,冷冷噤声道:“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不到你也是个没用的种,早知道就不该信任你了……”
然而,史义兴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想起刚才在王府的所见,继续战兢道:“对……对了,刚才大公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的确是反应有些……异常……”
“那是当然了,因为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有所怀疑……”左子幽似乎是提前知道什么,露出满是杀气的眼神,死铮铮望着跪在地上的史义兴,冷冷说道,“留你这种人,果然还是不放心啊,现在为了封口,就只能委屈史大人了……”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史义兴两眼一怔,都来不及惨叫一声,腹下顿时一把匕首穿膛……
而在另一边,察台多尔敦已经推车来到了太史寒生房间的门口……
“奇怪,屋子里面没点蜡烛,难道师父已经睡了?”来到师父房门前,却见窗子里面漆黑一片,察台多尔敦不由自言嘀咕一句。
想着如果师父睡了,自己不方便打扰,可今晚既定要弄清真相,察台多尔敦还是狠下心,敲响了师父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然而多敲了几声,房门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师父,是我,多尔敦——”察台多尔敦怕师父睡得太深听不见,甚至在房门外叫喊。
可里面始终没有回应,更准确来说,太史寒生像是并不在屋子里。
察台多尔敦有点不放心,正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遂缓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