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侧头望着花弄影,道:“二哥,你说是吗?”
花弄影瞧了瞧刘武扬,又瞧了瞧隋承志,“恩”地一声,点了点头。
隋承志见事已至此,望着自己手中这身衣裤,“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心道:这原也怪不得二哥和四弟,他们已然尽力为我清洗衣裤了,只是我入得水妖腹中太过长久,想来,衣裤确实搭得有些发烂了。心念及此,本想换一身衣裤来穿,脑中念头闪过,寻思:眼下我们不知身在何处,我身上除了这身衣裤可穿之外,却也没有第二身衣裤可穿了。想到这儿,心中好是无奈,皱眉之余,只得将眼前这身破烂衣裤将就着穿到身上,默默穿着,也不多说一句话。
水若寒见隋承志已然慢慢将衣裤穿上了身,待他衣着料理停当,凝目看时,但见他衣衫褴褛,形同乞丐,所穿衣裤虽然勉强能将身上要害部位遮挡住了,但衣裤上大小窟窿却是分外明显,到处满布,破烂难看,扎眼得紧,水若寒乍见之下,心中一乐,不禁想要笑出声来,抬眼之间,突然瞧见二哥神色尴尬,忸怩不已,心念一转,突然想到二哥此时已然难堪,心中不乐,自己倘若这时候再笑,定然会惹恼于他,令他心中更为不快,到了那时,自己又怎忍心令他情何以堪呢?心念及此,便刻意抑制住自己情绪,强行忍住心中笑意,扭过了头看他处,只不笑出声来。
水若寒这一斜眼之间,忽然瞧见骆大元将刀子连同刀鞘往身后一插,嚷道:“走,找吃的东西去!”迈开大步,往前便行,心中一个惊讶,急道:“大哥,慢走!”
骆大元突然间听到有人叫他,停下脚步来,回头嚷道:“却又怎了!”心中不耐,怕又有兄弟说出什么言语来,直道自己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水若寒问道:“大哥,你可知往哪儿去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