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某这儿,才交手这么几个回合,就都倒下了呢?嘿嘿,莫非你们有意相让?那倒是典某受宠若惊了,嘿嘿嘿嘿!”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眼睛一眯,蔑视道:“英雄五虎,英雄五鼠!嘿嘿,你们还是叫英雄五鼠,更为合适!嘿嘿嘿嘿!”这话一说出口,别人并不觉得怎么好笑,典鸣自己却是越想越好笑,越笑越要想,想到后来,更是觉得大为可笑,竟是笑笑想想,想想笑笑,直笑得肚子疼痛,泪花飘飘,仍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心中意思,直要好好讥笑他们一番,方才甘心。
笑得一阵,典鸣笑得腻烦了,便用力跺了跺脚,强忍住笑,道:“我等相识一场,你们的好,典某嘴上不说,心里也多少记着些。”顿了一顿,道:“这样罢,碍着你们的情面,典某也不为难你们,只要给你们留个全尸,也就是了!嘿嘿,免得你们死了,到了地府之中,向阎罗王告状时,说我恩将仇报,亏待了你们,嘿嘿!”来回踱了几步,望了地上诸人一眼,喃喃自语道:“那么先杀谁好呢?”眼中杀气一闪,望着水痕,笑道:“水先生,你是前辈,以前虽然和典某交情不深,还多少有些过节,但也打过许多次交道,多少算是个熟人了,这事,典某也不推让,便先便宜了你罢。”说着,右手一抬,凝功于拳,飞身上前,一拳便要往水痕头上砸落。
水痕眼见典鸣出手,情知自己实难活命,一手抱了花娇,一手抱了水若寒,闭了眼睛,坐着等死。花娇却是趴在水痕怀中,呜呜哭泣。
只听“砰”地一声大响,水痕并未感到身上疼痛,睁眼看时,只见骆大元挡在自己身前,硬生生受了这一拳,心中惊讶,探头往前看时,只见骆大元嘴中吐血,大声嚷道:“他奶奶的,有种先将老子杀了!”
典鸣直道已然将他打晕,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谁想,突然之间,骆大元竟然跃身起来,硬受了自己这一拳,当下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大吃一惊,待得回过神来,脸露奸邪之色,笑道:“好,那典某便成全了你。”运足功力于右拳,朝着骆大元一拳猛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