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啸虎睁开了眼,一看是王跃龙,接着把眼睛闭上了。
“侯兄弟,你不若先回房间修行吧。”王跃龙看着波涛荡漾的河面,对着侯啸虎说道。
“一群流寇窜匪,不足为惧。”侯啸虎眼也不睁,酷酷的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哎呀,侯兄弟,感情你刚才都听见了啊。”王跃龙佯装出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正色道,“既然侯兄弟你都听到了,那一会儿就请你也助吾等一臂之力吧。”
侯啸虎的眼中陡然射出两道寒芒,却没有言语。不过王跃龙已然知道,这家伙到时候一定会出手的。
又行了片刻,此刻站在船头,已然可以远远望见那一条横亘河道的破船链子了。
于是王仁松立刻下令,让车船慢慢地减下速度来,恰好在离着破船链子还有五丈余远的距离,船队停了下来。
河面之上静静地,只有那风吹着水急速流动的声音。
王跃龙对着王仁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讲话。
王仁松一步上到船头来,运气于丹田沉声说道:“不知是哪条道上的朋友阻拦与我东洲五商盟的船队,请个人出来说个话!”
王仁松的这一步走的很对,要知道东洲五商盟毕竟是东洲地域的庞然大物,一般来说东洲地界混江湖的人或势力,能不去招惹东洲五商盟就不去招惹,就算是不慎触犯了,一般也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再不就是主动地赔礼道歉认罪。
故此他在这儿抬出东洲五商盟的名号,就是为了震慑住这一群无知的水匪们。
果不其然,当听到对面被拦住的船队说自己是东洲五商盟的人时,躲藏在暗处的刘粽子及他的一众手下,以及更多的弟兄们全都是内心一慌,一帮人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来:“这下篓子捅大了可!”
而刘粽子的手下们此刻是一片慌乱,刘粽子自己也是心中一片惊慌,但还是沉声喝止道:“都塔马的慌什么慌!不就是东洲五商盟的人吗?!难道他们都奈奈的不是人了啊?!都是两个肩膀扛个球晃悠晃悠的,脑袋掉了一样都是碗大的疤!只要咱们拼命,他们一样都会怕咱们!”
刘粽子的这一番话,倒是让手下们慌乱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虽然都还有些畏惧,但却比刚才好很多了,最少现在他们又有了勇气去拼命了。
在安定了手下的心后,刘粽子把目光投向了河道对岸,他们这帮人的顶头大哥,就在那边埋伏着。
现在,就要看大哥该怎么去处理这事儿了。能不去拼命,还能留着本钱等着再重新做一票。但要是真的得到了拼命的地步,说不得刘粽子就会扔下这一帮弟兄们去跑路了。
毕竟他已然萌生退出的念头了,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就扔在这里了。
而真的得罪了东洲五商盟,基本上就没办法再从东洲地界上混了,除了抓紧时间跑路,便只有等死了。
刘粽子和他的手下们在等着大哥发话,河中央的王跃龙、侯啸虎、王仁松等人也在等着对方出人来说话。
只是空等良久,却始终不见人出来,河面之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
“二公子,对方不出来,您看?”王仁松见对方半天没有人影出来,遂将问题交给王跃龙去处理了。
“哼,不出来。由不得他们不出来!”王跃龙冷哼一声,开始在右手上凝聚真气了。
一见到王跃龙如此,王仁松原本严肃冷淡的脸上瞬间变色,一双眼立刻瞪得老大,赶紧打手势叫那些严阵以待的护卫们立刻找地方把自己固定住。
而那些护卫们经历过昨晚的那个大阵仗后,一见到王跃龙又开始折腾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