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看着林子陌忙上忙下的准备着午餐,而她,永远只需要坐着等待用餐便好。
“你会弄叫花鸡吗?”苏汐看见河边那疑似是荷叶的叶子,问。
“叫花鸡?”林子陌已经习惯了苏汐偶尔说出奇怪的名词,只是,这叫花鸡他还真没听过,或者是叫花子吃的鸡?
“你没吃过吗?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的鸡肉。真得超好吃的,你没吃过吗?“苏汐问。
“照娘子这么一说,我倒是吃过类似的,不过那叫富贵鸡,并不叫叫花鸡,而这做法与娘子所说大同小异,我看看这儿有没有需要的调料,有的话,我就抓两只野鸡弄上,我们吃过午饭,走走,回去之前大概也能好了。”其实富贵鸡的工艺远比苏汐所说的叫花鸡复杂的多,只是难得她喜欢,他既知道做法,如何能不满足呢?
“好,那你快看看吧。”苏汐听到林子陌这样说,知道今天大概是能吃到那叫花鸡了,若非如此,他是不会说这种话的,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叫花鸡还有一种叫法做富贵鸡,只是她觉得叫叫花鸡更有感觉,便一直忽略了,只是,这儿的富贵鸡,会和她记忆中的叫花鸡一样吗?
记得她第一次吃到那叫花鸡的时候,她还傻傻的问墨,为什么这么好吃的食物会叫叫花鸡?难道是叫花子专吃的鸡,才叫叫花鸡的吗?
记得那时候墨听到她的话时,差点笑的被叫花鸡噎住了,而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叫花鸡之所以这么叫真的是和叫花子有关系。
相传,很早以前,有一个叫花子,沿途讨饭流落到一个村庄。
某日,他偶然得来一只鸡,欲宰杀煮食,可既无炊具,又没调料。
无奈,只能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的鸡肉。
却没想到,味道确实意外的美味,于是,这个故事便在那儿流传了下去,而叫花鸡也成了当地的一道名菜。
而苏汐之所以记住这个做法,也是因为这是墨和她说过的,他们之间剩下的也就只有曾经了,而他的一言一语,她怎舍得忘记?
至于另一个富贵鸡,也是墨告诉她的,那时候,墨也说了个故事给她听,只是,她不喜欢清朝的历史,连带着清朝的皇帝也不喜,对于墨说的,她也就听过便罢了。
而今想想,若是那时候,她表现的喜欢一点,是不是,墨就会多和她说一些,他们的回忆,也能更多一些?
“传说,当年乾隆皇帝微服出访江南,一不小心便流落荒野。有一个叫花子看他可怜,便把自认为美食的“叫化鸡“送给他吃。那时候,乾隆困饿交加,觉得这鸡异常好吃,吃毕,便问其名,叫化子不好意思说这鸡叫“叫花鸡“,就胡吹这鸡叫“富贵鸡“。乾隆对这鸡赞不绝口。而叫花子事后才知道这个流浪汉竟然就是当今皇上。这“叫花鸡“也因为皇上的金口一开,成了“富贵鸡“,流传至今。”
耳边似乎有回响起了墨那磁性的声音,只是,闻得其声,却未能见其人。
“那些侍卫什么的也太弱了吧?这么容易就让皇帝流落荒野,等皇帝回去了,他们会不会被诛九族呢?”苏汐夹起一块墨为她准备好的叫花鸡,边吃边说。
“你还有空想这些,不是说了是传说看,传说的可信度比流言还要小,你会信?还是快点吃饭,今天的任务别忘记了。”有时候和苏汐较真,是一件会把自己气死的事情,只是,她也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看来,最近的任务太多了。“苏墨望着眼前吃得没心没肺的苏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