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强大,那位骑士王的传说更是威震东西方。可是即便如此,骑士王也没能够挽救那个帝国的衰亡,现在他们又凭什么去相信那个骑士王可以挽救王国的危机呢?
然而安格罗斯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本来就没有说过他真的可以扭转狂澜,但是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他们唯一需要的便是强大的力量,但是很少有人明白了这一点!
“这是前所未有的危急时刻,这时候我们需要骑士王!当务之急就是迎接骑士王殿下的到来,任何对我们和尼西亚人的战事有利的人都应该成为我们的朋友!”这是一名长老院议员忽然反应过来,“我想我们可以放弃讨论是否要允许骑士王殿下前来的议题了。很明显,我们需要他!”
“愚蠢!你难道还想把这个麻烦引入我们的国家吗?虽说是致命的武器,但是难道不是一把双刃剑吗?既然连君士坦丁堡他都保护不了,凭什么依靠他来保护我们的王国!”一名坚决反对的议员毫不客气地驳斥道,“诸位,这是饮鸩止渴而已!只有特拉比松人可以拯救特拉比松!”
“但我们需要骑士王!安多普利斯卿,我们需要骑士王的力量!骑士王是能威胁到我们的人么?不!我们真正的威胁是那些该死的尼西亚人,还有拉斯汀人和塞尔柱人!我们不能因为偏见就使得局势恶化。要知道,骑士王终归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但是在我们的手中,他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力量,就像当初他在帝国的手中那样!”
“是的,如果不能这样的话,我们的机甲骑士就不再占据绝对优势。尼西亚人本身对我们的忌惮一旦消失的话,我们将会丧失对安纳托利亚的控制权,谈何恢复荣光?”又有一位贵族表示赞同。
“我不得不提醒诸位大人!就目前而言,我们还没有让拉斯汀人当做是心腹大患,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遥远的东方,可是!一旦他们知道骑士王在特拉比松,将意味着我们很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想一想后果吧!诸位,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蛊惑的!”安多普利斯的声音里带着凛然的怒意,“一旦我们引起了罗马的注意,我们凭什么可以躲过灭顶之灾?请问诸位,即便这样也要拿整个特拉比松来赌博不成?”
此言一出,果然也让很多人顿时心生顾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安格罗斯却看着对方说道:“但是我也必须提醒你,安多普利斯卿。现在的特拉比松并不是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即便是我们什么也不做,变局早已经开始了。尼西亚人对我们的土地虎视眈眈,教廷想要彻底摧毁帝国的荣耀,而东方的新月教徒更是无法去相信。如果还无法做出决断,紫袍只能成为我们的裹尸布。”
“这是在赌博!”
“是赌博又能如何?赌输了万骨成枯,赌赢了整个帝国都将有我们重建!”安格罗斯的话音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诱惑,原本特拉比松的贵族们对帝国恢复早已经是失去希望的,可是现在东方的变局让他们觉得真的可能有机会去重新光复荣耀。
“但是您却让我们去相信一个没能守护住帝国的罪人,去将希望托付到那个所谓的骑士王的身上,这怎么可能?”安多普利斯仍然无法接受。
可是这时,又有议员发出了反对的声音。
“以他当年所犯的罪行,本身就是一种争议的事情。我当初的对错,我们每一个人都存在着原罪。现在我们只需考虑他的价值是否大于他带来的危险。而就现在看来他能有什么危险?只是一个人而已,即便是骑士王,西方对此也是态度含糊的。他们的敌人是塞尔柱人,怎么会分出心思来对付我们。”这位枢机卿说到一半,便被安多普利斯打断。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