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得起出淤泥而不染这几个字,绝代风华,虽在勾栏内,却犹如水中青莲,令人感佩!”
听子龙这样夸赞紫鹃,如双心里忽然一颤,忍不住竟湿了眼眶。
“子龙哥哥本就不是一般人,今又于众人前,大显身手,日后风光无限,多得是美女相伴,想必如双再出了什么事,子龙哥哥也不会管了吧?”
子龙听出如双语气中的哽咽,心里不由自责,真是犯了大忌,怎么可以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如此夸奖另外一个女人?
但子龙向来话无不可对人言,口中所说必是心中所想,他最不忍心的,就是说出违心的话,来骗别人!
看如双期期艾艾,子龙心中也不好受,笑道:“如双妹妹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谁也替代不了!”
如双扭过头来,想从子龙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说谎安慰自己的表情。
可看了半天,除了真诚,她毫无发现,不由泪水缓缓流淌,侧过头来,靠在子龙肩膀。
二人就这样靠着,享受欢腾后的一丝宁静,堂外,明月正圆。
月光下,却有一人,摇头叹息,转身离开,嘀咕道:“孽缘,孽缘!”
英雄相惜聚总短,一朝梦醒各北南。他日际会风云变,拨马纵横踏河山!
第二日一早,宇文泰回府,贺拔三兄弟并其父也告辞出城,并未言明所往何处,都是好男儿,不做儿女态,潇洒挥别不再多表。
只说那几日,宇文泰时时来往独孤府上,两人整日切磋,相处甚欢,如风也得宇文泰指点,进境神速。
可子龙心中却有三件事,萦绕于怀,难以舒遣。
第一是那古怪老头,竟然忘记旧约,与宇文泰约斗即罢,却再未出现。
第二是紫鹃的诗会,还有两日便至,子龙从未参与过,心中不免紧张。
最后是高欢与如愿,依两人性子,他们怎能善罢甘休,此次可谓损失重大,若子龙所料不错,他们若不寻自己麻烦,便会朝紫鹃下手。
这日,三人切磋已毕,子龙送走宇文泰和如风,在屋内打坐,忽的一只蝎子攀上子龙手臂,子龙如今反应更速,一把捉住,捏住尾针。
忽然之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扔下蝎子,就朝后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