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拍到马蹄子上去了,可是在他的印象里,痰盂不是这样的啊。
“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东西,从明天开始你他么的就用它吃饭,对了,还有这个……”
说着,楚岩竟然从这些东西里拿出一个灵位牌,放在痰盂里,怒极反笑:“正好,用它做双筷子,再做的汤匙,你吃饭的家伙事儿就全齐了。”
众人看着骁勇垂头丧气的站在那,手里捧着一个痰盂,上面还插着一个灵位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就连以冷峻著称的风无邪都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想而知,骁勇的造型有多别致。
隔天,金城开始疯传这样的一个传言,说是孙超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连夜搬家了,这让夏侯彻很诧异,按道理这是不可能的啊,就算孙超真的要走,也会跟自己打声招呼,再说了,好好的搬什么家啊,搬去哪里。
夏侯彻越想越不对劲,急忙命人出去查探,可得出的结果还是说孙超搬家了。夏侯彻心里这个气啊就别提了,将出去打探的人臭骂了一顿。
没办法,能用的人都在外边,最后,只好他自己去弄个究竟。
当天晚上,夏侯彻就趁着夜色,悄悄的摸进了孙超的府邸,同时心里在嘀咕着,这要是老张还在,岂会这么费劲。
想到老张,夏侯彻不由的又将楚岩骂了个遍。
“丫呵……真的搬家了。”极快的在各个屋子转了一圈,夏侯彻也怔住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稳了稳心神,夏侯彻又仔细的看了一圈,发现所有房间里面都是空荡荡的,就算桌椅板凳都一个没剩,而且最重要的,还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难道真的走了……夏侯彻坐在台阶上,心中不断的猜测着。
没办法,实在是骁勇太狠了,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可夏侯彻越想这事越觉得不可能,心说没道理啊,好好的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就突然搬家了?难道是……
想着想着,夏侯彻猛的站起身,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可有一点还想不明白,那就是谁动的手。
别的地方不敢说,单指金城来讲,一般还没有谁敢对孙超下手。
别看这家伙虽然官不大,但手里可有实权,将近三万的士兵都归他管,轻易谁敢招惹,那不是找死吗。
一筹莫展的回到家里,想来想去,夏侯彻也想不出是谁动的手,其实他不是没想到楚岩,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那样岂不是说明自己看错了人。
一连几天,夏侯家都派出大量的探子,在金城中打听孙超的消息,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希望能查到点蛛丝马迹,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至于孙超,经过屠广的一番严刑逼供,终于开了口,对这些年和夏侯家狼狈为奸的事实供认不讳。
根据他的交代,这些年夏侯家先后往北边运走了大量的粮食和物资,数量之巨,简直令人乍舌。
可孙超只是行个方便,睁只眼闭只眼的,放夏侯家的商队出城而已,然后从中得点实惠,其他的,知道的并不多。
不过有一点楚岩倒是特别的在意,就是每次运粮的时候,都是在快活林的那条街上,孙超将巡城的士兵支走。
从这点来看,夏侯家的秘密据点就在那里,虽然早已经猜出来,可是有了这点作为依据,更能坚定楚岩心中的想法,知道以后的重点在那里。
何云革当然知道是谁动手除了孙超,其目的就是想让屠广来接管金城的防务。
于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