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悬瓠!!”
“哎哟你嚷嚷啥啊!让人听见了说不得拉去打上一百杖!”
“去他妈的一百杖!老子一家都在悬瓠啊!!”
说着说着那人就哭起来,其他士兵见状惊疑不定,问了许久才问出个所以然来:
军营里现在到处都在传,说前几日有人借着什么勤王的名义作乱,堵了悬瓠城门,在城里烧杀抢掠,女的先奸后杀,小的扔瓮里煮,老的拿去喂狗。
听到这里,其他人也慌了,有叫骂声传来,大家转过去一看,却是许多士兵聚集在一起,和督将及其部下对峙,原来是有人要离营回悬瓠,被督将以扰乱军心的罪名抓了。
若是平日,这倒霉鬼死了都没人帮,可如今不一样,因为要走的不止一个,也不是几个、几十个,而是成百上千,甚至还有更多。
“你们想做什么!全都老老实实待着!谁要敢传谣军法处置,不死也得脱层皮!”
督将挥舞着佩刀虚张声势,眼下情况不妙,聚集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个个面色不善,他已经快压不住了,但不压又不行,只能连骗带吓。
“将军!都在说悬瓠那边勤王了,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的事!悬瓠好得很!这是敌军细作在造谣!大家不要传谣,不要上他们的当!”
督将满头大汗的嚷嚷着,然而聚集起来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散开的意思,这样的情景,在其他各处都在上演,绵延数里的大营,如同一瓮即将煮开的水,慢慢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