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里,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转身假装逃跑。
独眼龙见她要逃,怕到嘴的美人飞了,脚下发力,健步如飞地追向岑二娘。
岑二娘跑得极快。那独眼龙一时竟追不上她!他心下稍疑,这困于深宅的女人怎么有这么好的脚力和体力?但更多的恼怒和担忧,他怕岑二娘跑没了影儿,下山去搬救兵,便朝身后的几个土匪喊了声:“给我追上.她!”
他身后几个山匪见状,有三个追随独眼龙,跟着他去追岑二娘,另外四个则目露凶光,阴笑着缓步走近安三少,打算慢慢弄死他。
谁知他们竟然中招了!
安三少那家伙居然没有被绑。他们一走近他,刚蹲在他身旁,想拿刀捅他。就见他猛地跳起来,握着一根削铁如泥的匕首,先捅破了一个土匪的心口,解决掉一个对手。然后和其余三个狂怒的缠斗在一起。
安三少以最快的速度,负了些伤,收拾了那四个山匪,把他们全部撂倒弄晕,没一两个时辰绝对醒不过来。
他握着匕首冲向岑二娘逃走的方向,想去救助自家夫人。却被他看到,他家夫人飞动十几根沾.染了迷.药和软筋散的金针,射中那些想要非礼她的土匪。
然后,他看到她甩动鞭子,乱抽手脚发软、眼前发黑的他们一通。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岑二娘几乎每人抽了二十鞭子,打得那群全无回手之力的土匪皮开肉绽,嗷嗷喊痛求饶,还不住手。
又从腰间拿出一根又长又结实的麻绳,将那几个进气多出气少的土匪绑着手,捆成一堆,再用金针扎他们的痛穴,声音柔婉地问他们:“还想不想抱我?嗯?”
“不!啊!好疼!不敢了!”被打得最惨,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独眼龙最先求饶认错:“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姑奶奶饶命!啊!痛死我了!”
“我们错了,求姑奶奶饶命!”另外三个土匪也痛哭流涕地跟着喊。
“这样啊。”岑二娘立在他们身前,一边漫不经心地卷着鞭子,一边状若无意道:“可惜晚了。都受着吧。声音放低些,吵得我头疼了,还有更有趣的事儿等着你们。要不要试试?”
“不!不要!”独眼龙四人忍着非一般的疼痛,压低声音低低地呻.吟,都快憋出内伤,也不敢大声喊痛或者求饶。
他们都快毁断肝肠,早知道安夫人是这种比恶魔还凶残恶毒的女人,谁还敢来招惹她!见了掉头就逃才是正道呀。
可惜为时已晚。
独眼龙几个头一次清楚地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正含义,下定决心戒除女色。经过岑二娘后,他们想到漂亮女人就腿软。哪里还色得起来。
安三少躲在梅树后,凭借皎洁明亮的星光,暗搓搓地把岑二娘虐土匪的过程,从头看到尾。
骄傲、愉悦、爱慕……简直像潮水。一波一波地打在他心上。看着看着,他更加钦佩和仰慕岑二娘,这样彪悍、凌厉、聪明又绝美的女人,独一无二。不愧是他的心头好!简直不能更炫酷!
岑二娘伸了伸懒腰,弯腰检查了一下绑着独眼龙他们的绳结是否够紧。她试着解开却解不动。便放心地直起身,匆匆往回跑,想去助安三少一臂之力。
安三少不知为何,头脑发热,想试探一下岑二娘对他的重视程度。他运起内劲,借助轻功飞奔回他之前躺过的地方,用匕首将被土匪砍伤的腰部的伤口,划得更深更大,让血流如涌。
然后面色发白地躺在那几个被他弄晕的土匪身边,假装两败俱伤。昏死过去。
为了逼真,他还用岑大郎教过他的龟息之法,控制住心跳、脉搏,让自己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能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