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太极武馆遭受那么大的侮辱,颜面尽丢,声名扫地,任谁都能看出来朱宏正处在爆发的边缘,他们这些弟子若是一不小心做错什么,恐怕就会被迁怒。
但是,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可以这么等下去的。
隐隐发现朱宏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朱宽便硬着头皮道:“师父,今日我们在太极武馆所受之辱不得不报,还请师父示下!”
“哼!”
砰!
朱宏冷哼一声,一掌下去,今天早上才换的实木桌子又被打的四分五裂,甚至有些地方都成了木屑。而这一掌,也似乎让朱宏心中火气稍稍出来一些,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正在朱宽要张口问什么时,朱宏道:“今日之辱,我定然要让太极武馆十倍奉还。只是,那武馆的蓝衣少女练了一手毒功,极不好惹,我们不能冒失的去送了性命。”
听朱宏这么说,今天跟过去的部分弟子心中都是一轻——怪不得今天师父跟那个少女打时束手束脚,原来是因为对方练了毒功啊。就说嘛,师父这么厉害,不可能武功还不如一个少女。
但也有几位和朱宽一般见识多的心里明白,即使那少女不用毒掌,朱宏也坚持不了多久。当然,他们是不会将这些说出来的。
这时朱宏又道:“朱宽,从今日你派人时刻盯着太极武馆,尤其是那个蓝衣少女,争取打听到她是什么来头。”
“是,师父。”
“还有,去账房取五千两银子给张云苏那小子送去。”
“师父,真要陪银子给他们?”朱宽忍不住问道。
朱宏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瞪着朱宽咆哮道:“我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废话!”
与此同时,三江县城许多重要人物也都很快得到这个消息——朱宏带弟子到太极武馆(青莲武馆)踢馆不成反被羞辱,被一少女逼得磕头赔罪后才得以离开。
狂刀武馆。
“朱宏竟然被逼得磕头赔罪?”一名虬须中年男子满脸讶然的道。
“是的师父,而且是对那蓝衣少女和张云苏分别磕头赔罪。”一位只穿着坎肩的短发青年道。
虬须中年听了凝眉沉思了会儿道:“打听到那蓝衣少女什么来头了吗?”
“没有。”
虬须中年道:“本以为今天青莲武馆就要被踢掉,谁曾想张青莲走了,却又冒出个蓝衣少女来。贡磊,你多派些人手出去,务必打听到这蓝衣少女的来头。另外嘱咐弟子们最近收敛点,不要再去招惹太极武馆的人。”
“是,师父。”
三江镖局。
“逼得朱宏磕头赔罪?是张青莲吗?”一位眉峰凌厉的中年男子问道。
“不是张青莲,而是一位神秘的蓝衣少女。另外听说张青莲离开了三江县,如今那武馆是张云苏任馆主,连名字都改成了‘太极武馆’。”堂下的一名中年男子道。
“太极武馆?”问话的中年男子似乎一下子被“太极武馆”这个名字吸引了注意力,沉吟着思考起来。
三江县衙偏殿。
“你是说朱宏险些死在那蓝衣少女手中?”三江县衙总捕头左元生问道。
“听人说,当时张云苏曾大喊‘留他性命’,所以属下猜测那蓝衣少女应该有杀掉朱宏的实力。否则的话,朱宏也不会那么干脆的磕头赔罪。”下面的一位年轻捕头道。
左元生听了点了点头,沉思一会儿道:“再派人去多打听些关于蓝衣少女的消息,看能不能查出她的来路。”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