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苦不迭。真是说多错多!他怎的这般愚蠢!能让阿宣那般失控、最能影响阿宣情绪的,可不就是皇上了吗?阿宣的反常定是与皇上有关啊,他竟没往这边想,还直接在皇上面前说那样的话,这不就是在老虎脸上拔毛吗!只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皇上对阿宣向来平和纵容,谁能想皇上有一天也会让阿宣那般难过?唉,也不知是因着什么事……
罗德禄想了想,试探着问道:“皇上,需不需要老奴或者言清去劝劝?”
“不用。”楚天泽深吸了口气,“让她想想吧。”
罗德禄闻言,点了点头。他也不知楚天泽与傅宣之间究竟闹了什么矛盾,也不好多问,更不好多说。但他只要想到傅宣方才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揪心。那丫头心里太能藏事儿,也不愿对旁人吐露心事,现在这般,也不知她这心里能不能过得去……罗德禄想到这儿,不禁叹了口气。
楚天泽看着眼前的杯盏,眼神放空:“她既心里头一直有朕,何故……”
罗德禄闻言,顿忘了规矩,震惊地望向楚天泽:“皇上,您……您竟知道……”
“朕自然知道。”楚天泽挑眉看了眼罗德禄,“看来你也知道!”楚天泽没等罗德禄辩解,继续问道:“那你以为朕对阿宣是何感情?”
“这个……”罗德禄现在脑子虽混乱,可也知这问题不能随便答。
“但说无妨!”楚天泽沉声道。
“是。”罗德禄深吸了口气,颤抖着道,“老奴以为,皇上对阿宣并无男女之情……”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劝她,竟由着她耽误了这些年!”楚天泽虽是责难,语气却是平静的,她也知,有些事,劝亦无用。
罗德禄也没为自己辩解,只又叹气道:“皇上,这些年,老奴其实多多少少也有同阿宣暗示过,只是她太过执拗,真是当局者迷罢。”
“她从未同朕明说,朕虽察觉,却也不好同她挑明。”楚天泽平淡道,“方才,只差一点,可她似还未弄清楚自己……”
罗德禄不太明白楚天泽的话的意思,只是,楚天泽也没打算帮他搞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