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按兵不动,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楚天泽却是开口了。
“疼怎么不知道早些和朕说?竟是到了这样的程度才吭声?万一朕一个不注意抓伤了可如何是好?”楚天泽睨了眼官莞,显然还是担心着她的手。
官莞是一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楚天泽的神色变化的,是以这会儿见楚天泽怒气不似之前那般甚了,心下稍稍有了那么点底气。看来她的方法虽然老套,但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官莞此刻心底正暗暗琢磨着接下来是该趁热打铁还是先按兵不动,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楚天泽却是开口了。
“疼怎么不知道早些和朕说?竟是到了这样的程度才吭声?万一朕一个不注意抓伤了可如何是好?”楚天泽睨了眼官莞,显然还是担心着她的手。
官莞听到楚天泽这话,心下不由一喜,这倒是省了她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楚天泽这话恰巧给她指了明路,她只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便可,也不会显得突兀。
思及此,官莞微敛了敛神,温柔地低声对楚天泽道:“皇上这般说可是冤枉嫔妾了,嫔妾哪里没有早早出声了?嫔妾方才之所以唤您不就是因为您太大力了抓得嫔妾手疼吗,只是您只顾着无端发火了,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是越发大力地抓了……”
官莞顺着不由轻撇了撇嘴,语气中明显听得出十分委屈。也是,手被抓疼了还要被误会,怎么可能不委屈呢。
楚天泽听着官莞那话不由微怔了怔,随即越发自责起来了,他方才可不是只顾着发火了吗,实在是被罗德禄那奴才气着了!官莞一开口他便以为她是听进了罗德禄的话也不愿让他继续扶着她,是以自然第一反应就是要把憋了许久的怒火冲着罗德禄那个罪魁祸首发出来。这会儿听到官莞这般说,楚天泽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官莞,再看看官莞被自己抓得青红一片的手,楚天泽是又自责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