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腹诽着,全然忘了其实她方才是觉得楚天泽的解释是有道理的,这会儿只顾得上生楚天泽的闷气了。
好一会儿后官莞方才缓过来,情绪倒是平静一些了,可心底还是埋怨的。官莞此刻理智也回笼了一些,回想了一下楚天泽方才的话,官莞突然眼睛微眯了眯。
“皇上,那您倒是说说您的那句不要嫔妾赌了不是不禁足嫔妾的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官莞视线紧紧地锁着楚天泽的目光,等着楚天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楚天泽自然明白官莞的意图,不由暗暗失笑。她无非就是想让他答不出话来、给不出解释,如此她也好解解气,当然,她必然也是想听听他的解释的,如果他能说出来的话。
楚天泽睨了眼官莞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女人的小脾气上来了,还真是不太好哄。轻叹了口气,楚天泽把旁的事暂时丢到一旁,眼下还是先解释清事情比较重要。
“朕说不要你赌了,就是你不必心里时时担忧着朕要禁你足的问题,当然,这不是说朕就一定不会禁你足,而是只要你把握好分寸、做得还过得去,朕便不管这事了,即便其间有点小摩擦或是小小的磕碰,只要不严重,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楚天泽很是平静地望着官莞将这一番解释说完了。
官莞闻言不由微怔了怔,随即抬眸狐疑地望向楚天泽,有些怀疑他这话中的真实性。若是事实真如楚天泽所说,那倒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官莞想自己应该也不至于到外头走一走就伤重了,所以按照楚天泽小磕小碰可以不计较的承诺,那这基本对她就是没什么影响的。
这般想着,官莞暗暗松了一口气,重新对上楚天泽的目光,官莞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闷声道:“皇上您若是这个意思,那何不干脆就直接收回早先说要禁足的那句话?左右嫔妾也不可能真伤得多严重,您真是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