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于是将诗句娓娓道来:
“构建、栽培,任何你的所爱,
立起罗马柱,或者弯弯拱门,
隆起大阳台,或者沉降洞穴,
总之,让自然的魅力永远不被遗忘。
但是,对待女神应当像羞怯的美人,
既不要穿得太繁缛,也不要春光尽现;
不要让每一处美都被窥视,
一半的技艺被高雅地隐藏。
它是无尽欢愉的综合体——
惊讶,变幻,和看不见的边界
……”
金色的夕阳温柔地洒在绿茵和湖水间,凌波上的荷花尽享仲夏傍晚的静美,土豪公爵则尽享文艺女公爵的呢喃耳语。前半段的诗就已经美得让他大脑短路,半点也听不见后面是什么,只知道那无尽的愉悦继续再升华。
“亲爱的,我想要个宝宝……当你不在的时候,我好通过小宝宝来想你。”太太提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他们在一起可有好些年头了。
“好的,亲爱的。”不假思索,唐宁就答应了,他确实会有很多时候不在太太身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去打仗能带家属吗?太危险了。
太太终于找到了一个生气的理由:“喂,你答应我的婚礼呢?什么时候去泰姬陵?”
唐宁:“哎呀,说是这么说,我都没怎么去过印度,再说了,去了那里什么朋友也没有,因为他们不方便参加,还是改改主意吧。”
太太更生气了:“就知道你不靠谱,不行,我是绝对需要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唐宁:“都老夫老妻了……”
太太:“你才老!我还年轻。反正要弄一个婚礼,去我家吧,慕尼黑,好不好?”
她又担心起来:“喂,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才办婚礼,会不会被笑话?”
唐宁哈哈大笑:“你什么逻辑?在一起这么久了,不办婚礼才被笑话!”
太太的情绪根本停不下来:“都怪你!到处惹事生非,你知道吗?泰晤士报说你从最大善人变成了最大恶人,因为你支持南方奴隶州。”
唐宁脑洞一开:“有了!我们得做一件能够转移别人注意力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笑话了。”
太太:“有什么馊主意?”
唐宁:“罗马的教皇已经被意大利军队包围了,但他们誓死抵抗,马志尼还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把教皇做了,恐怕这会引起公愤。我现在心也软了,这样,我请教皇给咱俩主持婚礼,咱们在罗马那个大教堂办婚礼,亲人朋友也方便去。”
太太:“果然是馊主意,你这个臭名昭著的无神论者也想让教皇给主持婚礼?打死他也不肯。”
唐宁:“他不肯我就把他赶出罗马,要是肯的话,可以把梵蒂冈留给教皇。”
太太扑哧一笑:“太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
教皇国的命运就这么被愉快地决定了。茜茜毛遂自荐,亲自写信给教皇,说是如果他老人家愿意屈尊为他俩主持婚礼,她可以央求丈夫给教皇国在罗马留一块领地,由瑞士志愿兵守护,与意大利政府互不干涉。为了追求措辞上的得体,她还请《威斯敏斯特评论》的女编辑乔治·艾略特来参谋,这个女编辑因为女权运动跟公爵家有一些来往。
教皇庇护九世收到公爵夫人的来信,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不过,他还想拖延一段日子,温莎财团与北约四强国同时武装对抗是当今世界格局最重要的事件,万一温莎财团被打败呢?说不定意大利又分崩离析,教皇国还有一点点复兴的可能。
经过唐宁古怪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