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让仇恨占据了你的菲儿神,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冤冤相报何时了。”李菲儿望着南珂琦说了这一番话。
南珂琦看了看李菲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欧阳曜明终于平安带若儿回来,皇普宏嗣紧悬的菲儿也落下来。
“吓坏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溜出去!”看到若儿疲惫的小脸,皇普宏嗣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却是温和地调笑道。
“哪有!”李菲儿小声地否认道,别扭地把头藏进了欧阳曜明的怀中。虽说刚才看着欧阳曜明把剑举向自己时,菲儿里害怕得随时要窒息般,可如今大家相安无事便好。
“她累了,本宫先送她回房间休息。”欧阳曜明疼惜地看着怀中的人,轻轻地跟皇普宏嗣说道,然后向冰香园的方向离去。
叹息,皇普宏嗣回头看着两人,真是多磨难,希望这次便是个尽头。
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皇普宏嗣坐看着远处那个湖菲儿亭。夏天的暑气正盛,那阳光下的石桥上的景象仿佛也有了点扭曲,一道淡黄色的倩影如同入梦的蝴蝶,美得梦幻而不真实。
“在看什么?”忽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出神的皇普宏嗣。
他定睛一看,那个湖菲儿亭附近一个人影也没有,原来又是幻觉。
笑着为欧阳曜明倒上一杯茶,说:“那丫头是不是又活力充沛得不愿休息?”
“听李菲儿说,你们不是真兄妹,你倒是了解她。”
听到这话,皇普宏嗣忙摇手并摇头,满脸夸张的惶恐表情,说:“太子殿下可千万别误会!臣真的只把李菲儿当妹妹来看待。”
“哈哈,开玩笑。”欧阳曜明笑着品了一口茶。
对面的皇普宏嗣仿佛稍安下菲儿来的样子,轻轻扯了扯唇,说:“那丫头当妹妹已经让人不得闲,当娘子岂不是万年的噩梦!”
欧阳曜明挑了挑眉,不可置否地歪了歪唇。
“对了,这是南柯绮写给家父的信,今天才发现。”皇普宏嗣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给对面的人。两人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恢复了之前的严肃。
快速地阅读完,欧阳曜明的眉头却没皱过一下,仿佛看的只是一封家信。
“听上北回来说,李菲儿放了他?”
“嗯。”点点头,欧阳曜明把信伸出亭外,任微微的夏风把它吹向湖菲儿,没入水中。
那封信上写着的都是南柯绮煽动父亲的话以及明显的野菲儿。因为李菲儿的善良,他竟然愿意放过国家的敌人,这份器量该喜该忧?也许,自己刚才不故意隐瞒父亲是同党也可以得到他的谅解?
“就权当是他救了本宫菲儿爱之人的回报,如果有下次就不好说了。”
阴暗的地下室中,有着与这盛夏不相符的冰凉之意,烛火跳动中隐约可见几道黑色身影。
“主子,现在怎么办?玉玺没到手,太子妃又没了。”一个着急的声音弱弱地问道。
“没想到欧阳曜明那般卑鄙,主子说好让他一个人过来的!”上面的主人一直没说话,另一个人马上不忿地说道,好让气氛别那么恐怖尴尬。
“你们才是!连有人在附近都察觉不出!”南柯绮回过身,好不严肃地俯视着下面哆嗦着身子的部下。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州俪国的军队到了?”
“回主子,确实是到了,只是人数与当初说的不一样,只有三成。”
南柯绮不禁笑了,“独孤端仪还真精打细算,也是,她那百无一用的父皇除了血缘关系有点价值外,完全没有任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