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玲耳边轻声咕咙了几句什么。司徒玲听后眉花眼笑,咯咯大笑不已,拍手道,“好!就这样办吧!”
两人计议停当,司徒玲微笑着冲轻羽挥手道,“小****,过来吧,姑奶奶带你玩点刺激的!”
她此刻满面笑容,虽浓眉大眼,殊无半点美感,但看上去倒也一团和气。轻羽却如同撞倒鬼怪,浑身瑟瑟发抖,手足并用,想要逃走。
司徒玲见自己好好叫他,他居然不知领情,便又不耐烦了,大步跨过去,一把抓在手里,扔在桌上骂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姑奶奶亲自动手不可!”
边骂边动手撕他身上衣物。轻羽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他年幼力弱,哪里能是河阳王世女的敌手,让人三下两扒拉就剥了个精赤溜条。
一边狄仑早就准备好了一根绳索,这时适时递了过来。司徒玲敲了下挣扎着的轻羽的头,打得他懵了懵,两名劫匪一般目放绿光的悍女即刻将他密密匝匝,绑得结结实实。
轻羽喘息不已,司徒玲又赏了他一下,骂道,“乖乖听话就少让你吃点苦头。小心你姑奶奶一不高兴,将你那还没完全成熟的小玩意儿揪下来!”
二小姐目瞪口呆,那下人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禀报之后,退了下去。司徒玲暂停了施虐,从轻羽身上抬起脸来,笑道,“昕妹妹,这小****昨天晚上自你回去以后,就变得不听话,甚至还想要逃走。姐姐就顺便带了过来,替储老大好好管教他一番。现在正在调教,昕妹妹不妨也一起来吧。”
边说笑间,边拿起一根细细的皮鞭,往轻羽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抽了一下,又道,“昕妹妹,看你这副表情,一定从来没玩过这招。来来,来试试,很好玩的呢!”
慕容昕羽见轻羽身上原本就已经没一块好皮,司徒玲这一鞭抽下去,青紫的皮肤上立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轻羽嘴巴被堵住,但痛感仍在,苍白的也立时变得通红,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昕羽不知道这司徒玲昨天晚上那杯酒究竟动过什么手脚,所以原本只是想心平气和跟她说清楚,顺便说几句好话,再将轻羽带走。料想自己身为淮南王府的次女,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
谁知一进来看到这番惨剧,那竟羽被她们肆意狎辱至此,心头不免升起敌忾同情的想法,高声喝道,“你住手,虽然你是河阳王世女,他不过是寄身青楼的一个小厮,却也不是能随便任人玩弄的!”
说话时,她人已跳起,一纵身就夺了司徒玲的皮鞭。
司徒玲也并不生气,吟吟笑着,说道,“昕妹妹果然与众不同些,就算是怜香惜玉却也这般地见得大义凛然。可是有一点须得告诉你知道,这小粉头现在已经被我卖了,算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想怎样玩他,就怎样玩,即便是你,却也无权干涉过问。”
“不过有一点还是必须先说清楚。”狄仑眉目流转,妖里妖气的说道,“要是二小姐当我们是朋友的话,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作为朋友,当然可以相互帮助,共享快乐。若是朋友对这小东西感兴趣,我们姐妹情深,自然也可拱手相让的。”
好好笑,跟你们这种人交朋友,论姐妹?当我慕容昕羽是什么人了?你们不知道害臊,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二小姐心里暗骂,口里却说道,“我们昨夜不是才一起喝酒吃饭的吗?这份交情难道还不够跟你讨一个小厮吗?”
“呵,也不能那么说嘛,”司徒玲笑道,“酒肉朋友可以在餐桌上结交,可是知心姐妹却须另走门径。”
慕容昕羽冷笑道,“噢,我知道了,原来你们只是把我当做了酒肉朋友。”
“那没有,我个人而言,自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