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郑容兰一人还捉摸不透,他今日甚是奇怪,在怀疑自己吗?不像!以他心狠手辣的作风,即便没有任何证据,他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更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最近,他愈来愈不了解这位恩师了,不谈陆胥那个老大粗还好,一想到那个笨蛋,郑容兰竟然真有些想他了。
“怜儿,只能委屈你了。”上官楚闕一副高深莫测的看向远方想到。
“升堂——”随着龙昶亦的御驾亲审,案件真相也渐渐明朗化,无非就是慕遂衣酒后******,私通罪女上官怜倾,做出天理不容之事,公然挑战皇室尊严。
“堂下所跪乃是何人?”龙昶亦朗声问道。
“上官怜倾。”她抬起疲惫的眸子,看向他——他还是那个意气奋发,欲一展所长的龙昶亦!没有她,他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大胆罪女,皇上面前竟然敢直呼自己姓名。”一侧的监案展柏之斥道。
“我本无罪,自然配不上大人所封‘罪女’称号。”怜倾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来人啊,带人证吉祥酒楼酒客张三李四。”展柏之看来是胜券在握了。
“带——吉祥酒楼酒客张三李四上堂。”
两人抖抖索索地趴倒在堂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三李四把你们那天在酒楼之上所见之事如实道来。”展柏之责问道。
“那日,小人和张三两人去酒楼喝酒,正在兴头上,看到一个小公子上了楼,在一旁的白衣男子位子上停顿,待‘他’坐定后,他们两人就开始私密地交谈,谈得什么小人不知道,随后小公子便招来店小二,说要开房,随后就不知道了。”
“我听到,当日那个白衣公子好像哭了,说什么‘你还是记得我的,别离开我’之类的话。”
“别人的事情,你们两位倒是挺上心的啊?”右侧的上官楚闕目光留恋在他手上的色泽剔透的墨绿色玉屏笛上。
“大人,您说这大街上的,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自然会引得不少人瞩目了。”
“更何况我还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小公子,自然也就多看了两眼。”李四补充道,眼神还偷瞄到一侧的冷美人身上,果然是难得美人,让人惊为天人。
怜倾置身事外,毫无羞愧地凝望着正座上肃颜的龙昶亦,四目相对,她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一点温度。
上官楚闕也不多言,修长的手指在笛子上摆弄,仿佛此事与他丝毫无关。
这展柏之显然急于至她于死地,他自顾自的宣传另一个证人——店小二上场。
“这房间可是你为两人开的?”
“回大人话,正是小的,这位小公子扶公子进去后就没出来,小的当时还纳闷,两男人在一个房间能干什么……”
“够了,你下去吧!”龙昶亦厉声制止。
展柏之满意的看向皇帝,又问道,“上官怜倾,你现在可知罪?”
“怜倾何罪之有?”怜倾不予理会。
“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带慕遂衣上来!”
慕大哥——怜倾忍不住回头张望,却入眼帘的是满身是伤,血迹斑斑的身躯被两名侍卫搀扶进来。
他的头发蓬松糟乱,和她当初她见到他时相差十万八千里,是她害苦了他。她早该想到,龙昶亦不会对她怎样,但是谁又会管慕遂衣的死活,也许,龙昶亦巴不得杀了他而后快,如果得不到天下第一楼的帮助,杀了他倒也省事。
“慕大哥——”她的心里一阵悲悯。
“砰——”他被重重的扔倒在地上,好半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