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人家的驸马,也不知道,他这位公子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谁说他是“木头”来着,看看他家公子,就会知道他的“木”是从哪里感染的。看着眼前的主子们嬉笑怒骂,左攻不禁也想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昭国未来的皇后,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皇——”喜儿站在门口,一眼瞟见宫女太监们拥着一身黄袍朝这边过来,刚想请安,却被他示意退下,喜儿点点头,引领着龙昶亦进阁,便心神领会地轻轻退去。
一袭白纱轻抚,佳人席地而坐,月色如水般宁静,她微侧着脸怔怔地凝望着窗棂,三寸金莲小巧闲适地靠着墙壁,单手托腮,双眸中带着淡淡幽愁。
她的愁,他不懂;她的忧,他也参不透。可是今夜他却明明感觉到她的忧愁似乎更深了。
啊——似雪惊呼出声,下一刻已经被他拦腰抱起,“皇上——”她想的出神了,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靠近。
“地上凉,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我会心疼。”龙昶亦抱着她低语。
似雪双手搭着他宽厚的肩,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享受着难得的安定,“皇上——让我下来吧。”
他小心的将她放平在床上,一手撑起在她耳旁,一手挽起一缕秀发,轻轻嗅抚,“怜儿真是美的让人怜惜。”突然他侧身轻压向她,他的头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娇软,似雪倏然撇过头:“皇,皇上,我想沐浴更衣,请皇上回避一下。”
“你想让朕回避?”他的头稍稍抬起,双眉微拧。
“怜儿尚未婚嫁,礼仪规矩还是要守,请皇上成全。”
“好,我就等七日之后的封后大典。”龙昶亦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似雪静静地躺在床上,数日前一幕幕重现:
已经三天了,太医院所有能人志士全部聚集在景阳宫内,日夜不休地替太子带回来的人把脉疗伤,床上的人的脉搏轻的几乎摸不出来。
“怎么样?”这已经是他第十九次询问太医症况。
“启禀太子,这位姑娘恐怕是——”何太医惋惜的摇摇头。
“恐怕怎么样?我要你救活她,听到没有?救不活拿你的命来抵!”龙昶亦一脚把跪在地上的人踢倒。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一帮太医院的人纷纷下跪叩头,何太医更是吓得说话也结巴起来,在一旁不停的拭汗:“太子,其,其实,要救姑娘不是没办法…”
“说——”龙昶亦怒吼道,到现在他们还在藏私。
“七彩雪莲。”何太医说出了大家的禁忌。
“哦,继续。”
“我国七彩雪莲有起死回生之效,自然能救这位姑娘的伤。可是,这七彩雪莲为我国至宝,百年难得开一次花,到如今为止,七彩雪莲共开过三次花,一朵被当年得势时的大皇子夺去贿赂某个王公大臣,便不知去向;一朵被皇上一时欣喜,赐予曹贵妃;剩下这最后一朵,有许多传闻,据说是…”还没等曹太医说完,龙昶亦便失去了耐心。
“你只要说,哪一朵最有可能出现。”
“应该是,曹贵妃那朵吧…”老太医抖抖索索的说完,那不是在要他的命吗?这等于在让他选择站在皇上一边还是太子一边,谁都知道当今皇上不喜欢太子,而喜欢曹贵妃之子六皇子景吉,当初这立太子之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先帝欣赏五皇子龙昶亦,当今皇上那是还是太子身份,自然不敢忤逆老皇帝的心意,对龙昶亦只能敷衍了事,直到大皇子锒铛入狱,罪证确凿,而身为五皇子的龙昶亦首屈其功,当今皇上无奈之下,为封住悠悠百官之口,而立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