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舍得撒开手,依旧环里她,将她无力的双腿强行分开,让她环跨在自己的身上,就这样抱着她,四目相对。
“小蔚儿,你该怎么补偿我!”美人阜开口调笑,一脸无赖之色。
梁以蔚早已赤红着脸,双眸闪烁不定,就是不敢看他。“我也想你!”此话一出,她立即想咬掉舌头。
美人阜轻笑着偷了个香,才道:“莫要再将我丢开了,无论你要去哪里,我一定要在。”
“好!”
……
夜下水木屋,月下莲香簇簇,直醉人肠。
“美人阜,我见过天帝了。”
梁以蔚感觉他身体一阵紧绷,但很快地,便放松了下来。“他没为难你?”
“他若不放我出来,或许我现在还在禁阙里,找不到出来的方向。”
“他把你引到禁阙里去了?”美人阜立即又紧张起来。
“嗯,我看到了玄镜。”
才轻懈了的身体再次紧绷,梁以蔚一个翻身,主动抱住他。两人斜在岸板上,一动不动。梁以蔚在他胸前蹭了蹭。
“美人阜,玄镜他不记得我了,他居然说,他不认得我。他怎么可以不认得我!”梁以蔚委屈地说,一想到那人一身隔离,一脸冷淡,她就没由来的心慌。
美人阜反手抱住他,“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美人阜!”
“嗯?”
“美人阜!”
“嗯?”
“我不可以离开我,也不可以说不认得我。”
“好!”
……
许是莲香太过逸人,醒来的时候,他们仍是维持着要拥之姿。梁以蔚对上那如星般明媚的眸子,她发现自己一直被他骗了。他这般精明双眼,定是对她的去向了如指掌。再想想青鸾的话,他们正是因为得了这妖孽的指引,才寻到妆曲殿,才寻到她的神器。
“你是谁?”梁以蔚气愤地捶了他一拳。
美人阜当即捣胸,“小蔚儿,你莫要向玄镜一样,我禁止不住吓。”
“混蛋,快说,你是谁?”梁以蔚知道他顾左右而言,愤愤不平地推开他,要起身来。
美人阜一揽,又将她留下怀里。
“小蔚儿,真想知道。你确定你知道后,不会弃我不顾。”美人阜问的漫不经心,只是心底却紧揪起来。
梁以蔚靠在他怀里,沉吟片刻才道:“我只想知道,本是我应该要知道的。至于你,我舍不得。”
美人阜心里一暖,还有什么比起“我舍不得”更让他心动呢。他扶着她坐了一起不,却依然不肯松开她。将头抵在她的香肩上,他说:
“小蔚儿,我本不是妖王啊。你是见过天帝了,该是知道天帝与我的关系了。只是小蔚儿却想错了,青帝伏羲之后,仅有我一人。天帝并非与我同父,只是巧于生得同一皮囊。”
梁以蔚瞪大眼,“你是青帝之后,承了衣钵你本应是青帝,为何会沦为妖境做起了妖王来?”
美人阜轻笑,抱着她叹了口气:“并非所有的人都留恋天神之位。”下了界,寻了宝,哪怕给我天帝之位,我也不换了。
梁以蔚若有所思,“你说得对,天界过于压抑,各路神仙时时勾心斗角,不待见得都显尊贵,只是你这妖王从何而来?”
“小蔚儿可真是不达目的,不罢手了。小蔚儿,若非这般,我怎能认得你。”
梁以蔚心知,他不愿道明,心底颇为不快。挣所地推开他,起身赤上脚,浸于莲池里,悠悠戏水,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