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颇重啊。”此人面带玩味。
“你也不必隐藏了,我已心知你是谁呢,你把我的神兽支使到哪里去了?”
“如此看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没躲过印帅的神眼啊。”此人一声长叹,他话虽如此,却并未见他有半丝慌乱。“那印帅以为我是谁呢?”
“你就是火蛇!你卷了火凤进来却并没要了她性命,不过是为了引我进来。你本不需要如此,为了尔婵与那魔域,我是一定会来见找你的。”
“那依印帅如此说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梁以蔚瞥了他一眼,以眼神回答了他。
“哈哈哈,果然有趣!弈破喜欢!”
梁以蔚看着他,无动于衷。虽然他是美人阜之颜,略去方才他刻意的神情。他与美人阜实则相差太远。
“可我却不太喜欢你。你尚若依旧卖关子,莫要怪我不客气!”梁以蔚一改笑颜,说得疾颜厉色。
“原来印帅也有怒发冲冠的时候,与传言是截然不同呢。”弈破怡然自得,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
梁以蔚瞪着他不语,内心底早已把他骂了千百回。她终于知道美人阜当日,在水木屋里对她说的那句话是何意了。若是有人,跟她说他是左丘阜,那么此人一定是冒充的。原来美人阜一早就知道,她会遇到此人,只是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是未卜先知?
“印帅面对弈为破为何总是走神?”许是见梁以蔚久不语,弈破出声提醒她。
“因为你不是左丘阜!”
“哈哈,居然是他。想不到啊想不到!”
梁以蔚看着他虽是在笑,然,笑意却不在眼里,神色看着寂寥。这般语无伦次,让她很是费解。
“印帅看似很迷茫啊!也对,小蔚儿的记忆可是被天帝剔除了,怎么还会记得呢?”弈破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深邃不可见底。
梁以蔚不敢正视他,将视线调到那纷飞的彩蝶身上。这人叫她不懂,千方百计地引她来此,却闭口不谈正题。火凤也不知被他支到哪里去了,而他又是为何能够支开火凤。此时,梁以蔚也已清楚的知道,他把火凤打回了原形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到她离去,但是这都是为何呢?他似乎不愿提及尔婵与魔域,可是她却是为此而来。
“小蔚儿不想知道那妖王前世么?”
“想,但不是听你说!”梁以蔚肯定地说。
“哈哈哈,变了,却也未全变。小蔚儿还是这般倔强的脾气。”
梁以蔚迅速白了他一眼,又调开,似在说,我与你不熟。如此引来弈破神采奕奕,笑得颇为深思。只是梁以蔚神情之间已有了燥色,她不想在此与他多费口舌了,只想尽快解决魔域之事,她也要下界去找美人阜。此人这么一出现,让她对他的思念越发深厚了。
然尔,弈破却并不这么想,很显然。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小蔚儿既是来此禁阙,不如多呆些时日吧,也好让弈破带着你四处游阅一番。”
游阅?梁以蔚在心里冷哼,这里分明就是牢狱,而被囚禁于此的神仙原神华美,可是建立在痛苦与殇情之上的。让她若无其事的来欣赏这些,可是真高估,看得起她!
“我可没你这么好的闲情意致,我只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弈破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抬步就向前走去。梁以蔚犹豫了一番,又向那彩蝶处望了一眼,无可奈何地跟上。她不知,这名叫弈破的火蛇要带她去哪,只是这里真的很奇异。从焰池到这里,似乎是一个受刑的进程一样,而这个弈破也只是告诉了她,仙有仙规。难道说,火蛇与传言中有差错了?他的样子似乎职责就是掌管刑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