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
“然后呢?”司空梓紧张地问。
“此次回小周天,就是请师父出面救她,还不知道她会吃些什么苦呢!阜也在魔域,我想一定是冷冽的作为!”
“冷冽,你说的可是一褐发,冷面之人?”
“没错!是他!”
“我见过他,在郦都。”
“哦?”
“此人掳走了左丘夫人,被我发现了。于是就命人又将她转移了,我一路追到这里,可惜在来封州的幽林里,跟丢了。左丘伯伯也是为了这事才离开的,而且不让插手。”
“原来是这样!”玄镜恍然大悟,“那么,阜出现在魔域就不奇怪了。还有件事……”玄镜皱起眉,似有些浮燥,“那道白光又出现了。”
“白光?你是指天帝?”
“嗯!”
……
两人都不再讲话了,若大的堂内静然无声,他们同时在想着千年前的,那场发生在魔域上的噩梦……
“印帅,你私做主张,任魔滋长,还包庇天神尔婵,实为同犯。你可知罪?”声音是从云层里传出来的,宏亮、魄力、严威,震荡在雪域上空。而只有她,印帅,一脸正气凛然,丝毫不畏惧。
她横眉竖眼,面色已有了愠怒,“魔怎么啦,魔也是天地之生灵,它们也有生存的权利,就算天帝,你也不能剥夺他们存活于世。”
“放肆!你是天神,行事做为代表着天,天要亡谁,谁也不能苟活。此次,任务并非在印帅职权范围内,你让开!”
印帅在忍隐,谁都看得出来,她那倔强的脸,坚持对抗着云层里的严威。任谁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尔婵伏在地下,羽衣已破,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天帝,是尔婵的错,请天帝放过流苏。她只是不谙事事的孩子,她是无罪的啊。”
那襁褓里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叫尔婵于心何忍,血肺相连,此时的她竟然没有能力,护得住她的周全。
“天帝,难道你连刚出生的孩子也容不下吗?”说话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神清骨秀,气宇轩昂的男子。他彩衣照人,周身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雾气。立在印帅的身旁,有意无意地用雾气将她包住。
“雾役,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上次与玄镜之战,你都还没完全恢复。”印帅悄悄地扯了扯他,示意他不要强出头。
“尔婵天神,半仙半魔之体,于天理不容,不得存于世!”
“天帝,你强词夺理。这女婴并没有任何不妥,为何不能存于世!”印帅不服,以恻隐怜悯之心让她不得不,飞身而起,直奔那云雾,簇涌缭绕之处而去。
然,从云层轻拢慢涌,从里面射出一道白光,立刻将她困在半空中。倒在雪地里的还有玄镜,冷冽。他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印帅,从高空中跌下来,雾役本想将她接住,可根本来追不上那倏忽之间的速度。
他扶起印帅,怒发冲冠。化身成雾,飞快冲上云霄,就听天帝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本帝念你为天地之间的灵物,本想饶过你,只是……去吧!”白光中伸出一只大掌,把那团云雾捏于掌中,越收越紧。
“雾役!”印帅看得心惊,急得大叫。再次想飞上去,玄镜,冷冽同时抓住她的脚踝。
“你们放开我,尔婵,你带着孩子先走!”
尔婵梨花带雨,触目恸心,“印帅,这雪域横尸遍野,尔婵已不抱希望了,就算是死,尔婵也要与他们死在一起!”
印帅听后,转头看向这剑拔弩张、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雪域,终究不忍,这雪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