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在!刚才的那朵白莲不在里面。光念一闪,她连忙打开紫檀扇。赫然显于眼的白莲,居然不知不觉又悄悄地回到扇子上面来了。
梁以蔚把紫檀扇摇了摇,“喂,我还有话要问,出来下!”
白莲未动,分明是个死物,哪里还有先前那动人的生态之影。梁以蔚很烦燥,刚有了点眉目,又断了。出来了就出来了,怎么又回去了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地往后一躺,双臂交于脑后。
“想听?”
“费话!”
“小蔚儿,我可是妖呢,你还赖在这里,愿意让我跟着你?”
“管你是什么,你是我的,总远都是!”
“呵呵。”左丘阜轻笑,“小蔚儿这话可是让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美人阜!”梁以蔚讲那话时,脑子有些空,好似这话曾经讲过一样。
“就知道你不会是那个意思,真让人伤心!”
“好了啦,快讲!”为何,此时此刻她面对这人的柔颜调戏,竟有了一丝羞怯?
“从哪里讲起呢?”
“从我们分手时开始讲起!”
“分手时……”左丘阜有了恍惚,却又一闪而过,恢复贯有腔调,“小蔚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时时都在想着我呢?”
“少贫嘴,快讲!”
“那日,你与蓝月儿离开后,娘亲迟迟不归,便去盘问了老爹,看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所以当即离家,明访暗察,果然发现了可疑之人。于是跟踪他去了郦都。得知此人是闻人流苏,刚揽不久的执管府上的一个助员。虽然看上去他像是,清冷无害的少年。但是此人的内息却出卖了他。仅管他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本公子这双雪亮的眼睛。”
梁以蔚听到此,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左丘阜也回她一个挑眉,接着说:“你可猜到他是谁?”
“冷冽!”
“不错,就是他。而他呢,面对本公子地质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否认,于是本公子就与他做了个交易。”
“交易?美人阜你就不能好好做人!”
“我可是妖呢。”左丘阜纠正道。
“那就好好做妖!”
“嗯,本公子一向安份守己的呀!”左丘阜一脸被冤枉的模样。
“后来呢,你是怎么到了人家地牢里去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你与玄镜、梓一同前往云观山了。我本是不想理会那冷冽,但是后来梓带回来的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你们都去了魔域,留我一人在小周天,岂不是寂寞了。”
“那你娘亲呢?你不管了吗?”
“小蔚儿莫急呀,我正要说了,我早已查出冷冽藏我娘亲的地方,只是没摸清底之前,不敢冒然去救。后来,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讲完啊!”
梁以蔚开始烦燥起来。
“唉,是我养虎为患了。别院的管家暮月竟然是魔域的人呢。这让我实着伤心了好些天!”
“暮月?”梁以蔚灵光一闪,“是哦,那些日子,我就发现他诡异的很,每到黄昏时,总会失踪一段时间。还有,我曾跟着他到了一个民宅。”
“没错,看来,我们是同时盯上他了。当然梓也算在一起,不过,他却是在我们之后发现暮月的。”
“师兄?”
“对!”左丘阜对着她神秘一笑。“你知道么,梓不仅仅是盯上了暮月,还掳了他夫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