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过,也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他终于看向她,她的眼又开亮起来。充满了期待。或许他不该让她失望。不可见的,他点了下头。她却看见了,高兴地忘了他的冷漠。又拉住他。
他任由她牵着,随着她的速度走在一边。他扫过两手交握的地方,这样的柔软无骨。好小,有些冰凉。因为雪域的缘故么?他想握紧些,又放弃了。为什么会想要回握住她?
“到了!”她放开他,率先跑进去。
油然而生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他只来得及留恋指间的触感。便什么也没有了。
“快进来!”
他听到她地叫唤,这次很配合地走过去了。就见雪域地,埋藏了一个洞。她们一前一后,里面很暗,习惯了雪的盈亮,这里叫他有些不适。她似乎也是这样,在前面走得很慢,他们于是离得很近了,他能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
“听到水滴的声音了吗?”她轻轻地问,不等他答,便又说:“里面有个浅潭哦,水滴下来,全部都会流入那浅潭里去了,不过奇怪怎么都不会满出来!”
她说到此,自发“咯咯咯”笑起来,他听着,也许他自己感觉不到,嘴角开始柔化。
“你看,就是这里,这个地方好大,这水潭,水光影应到石壁上,一漾一漾的。好静幽哦!以后住在这里好不好,不用再躺在雪地上了……”
“为什么到这里来?”他问。
“这里很美!”
“你不属于这里!”
“我喜欢这里。”她看着他,他同时也在看她。那清亮的毫不掩视的眸子。让他有了怯意。别过眼,转身大步离开,留下她一人,在那幽暗的洞里。他见过了,里面很干净,也很暖和,合适住着……
终究是不放心,离开时,随手做了个结界。凡有他气息的,魔域里都会禁忌。他知道魔域开始选尊主,他们也许受了她净化,厌了这生生杀戮的血腥,他很想笑。魔域是嗜血的,谁都想改变,就凭她么?这里就是战场,谁也改变不了。
就如他所料,魔域的这次改变,又是一种变相的战争,权利,谁都想要,谁都不会轻易受协与他魔之下。只是,他讨厌这种纷争,安宁了一段日子的雪域,开始从新嘶吼起来,仅管他不曾参与其中……
多日不见她了,她应该是生气了,被他丢在黑洞里,孤零零的一个。或许她会放些魔进去,陪着她。她喜闹的不是么?
“他们都叫我印帅,你呢?”
“我叫你玄镜可好不好?玄,意为迷离。镜,意为清明。可好?你让我看着很矛盾。”
……
她的声音,总是这样近得浮于耳,无论他怎么刻意去乎略,总也挥之不去。他终究敌不过心境,他回去找她。留给他的,仅是寂静的空洞,她——不在了!
他又开始搜索她,整个雪域的找,穿梭在嘶战里,他渴望找到那摸,置在淤中而不染的倩影,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如果她不见了,雪域是不是仍要争斗下去。
“那印帅你们可知她是谁么?”
“她是谁?不也是雪域的魔么,只是力量比我们都强。模样比我们好看些。”
“错了,她不是魔,她是神,她是天神……”
……
“天神,数来与我们为敌,一定是心怀鬼胎。”
……
哗啦啦,这是一场煸动。魔域里也会流言远扬。他就此知道这群忘恩负义的讨厌的家伙,正在大力的到处找她,他们想要捉住她。以至于最后演化成谁捉住了她,谁便是尊主。众魔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