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忧心更甚,他不确定是不是还需要相信磐国的作战计划,还要不要相信文宇的堂皇之词,从一开始他相信磐,是因为他们的四皇子入赘,并且亲自挥军前线,现在北宫薪死了,好像突然将万历对磐的信任与依赖的思想抽掉了一根中心架脚,这信任与依赖差点就要因为这根支架的撤离而轰然倒塌,文宇也只是个礼部侍郎,他的责任仅在于两国的交邦之中,他再聪明再能言善辩,却无法解读军情,也无法控制战场的突法状况,他万历为什么会信他文宇的夸夸其谈?!
咸道思来想去,便觉得甚是恼怒,本来想吞下德天这块肥肉,没想到却被反噬一口,万历大伤元气,而磐顶多也就是折损了一名皇子,这宗买卖,怎么算来,也是万历亏大了,磐说他碍于与德天表面的交好而无法明目张胆的与德天大动干戈,但是,现在万历觉得这种说辞很有问题,北宫虽是打着万历的幌子,却成了先锋主帅,德天不是傻子,天下人也不是傻子,磐的将军韩梦愚领兵而来,虽然兵力不大,但是光光那顶着的将军头衔,就很能说明问题,磐看来不是想能明里与德天对着干,而是只想用万历做为磐的工具,一块撬开德天北大门的撬杆,这根撬杆若是折了,对磐,没有丝毫的影响。
“皇上,求和吧!”吏部尚书张承天劝道,若雪峰山城一役前皇上便求和,他们付出的代价就不会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