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服脱尽,纬帘被人撩开了。以蔚惊慌的一回头,掀着纬帐的人撩着纬帐的手也停在半空中,呆愣的望着连内衫也褪尽背对着他的以蔚。
是李斩。
纬帐被放了下来,本欲跨入的李斩退了出去。
手不停的在哆嗦,衣带结了好几次也没结好,胫甲绑了好几遍,仍是松松跨跨的,正在慌乱中,外面传来的李斩催促的声音,更是让她一屁股往地上坐了下去。
听到声响,也估算一下时间,李斩又撩开了纬帐步入了营帐内,就见到以蔚仍是一幅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
“你还真能整,这么半天了还穿成这样。”一把拉起以蔚,李斩拢了拢以蔚的上衣,将衣带重新绑紧,“半天没见着你人,军督给急疯了,他说他可不敢担半点的纰漏责任呢。”
以蔚想抗拒他的援手,而且他靠得太近,长的也比她高大,说话的时候,有气会喷在她的脸上,憋得她满脸的通红。
无视于她抗拒的双手,将她的肩一压,将她压在凳子上,便蹲了下来,开始替她绑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