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蔚换上了女装,接过叮递过来她一直随身所带的包袱,包袱并不大,却将她的全部行李都收入在内,看着女装的以蔚,叮本想拍上她肩的手又收了回去,看了她女装七年,现在却并不那么的习惯,倒是以蔚很是大力的拍了叮的肩膀,冲他很灿烂的笑笑,“我们做兄弟,是做一辈子的吧?”
挤出一丝笑来,叮点了点头。
“如果,如果我回不来了,军中有兄弟问起我来,要怎么办啊?”以蔚再笑不起来了,这样走的真狼狈,连那些兄弟也不能好好的道个别,也许最后在他们心中,她就是最不光彩的也是他们引以为耻的逃兵。
叮抱住以蔚,拍着她的背道:“没事的,是兄弟的都不会计较的,会谅解你的苦衷的。”
走吧,如果某些事情是必须为之的,再多的抚慰也不能让事情本身有本质上的变化。以蔚挣开叮的怀抱,挎上包袱,头也不回的朝京城走去。
秋日的芦花白的特别的灿烂,微风也能将小小的芦花像星子一样扬满天,本是一派烂漫怡人的景象,看在离人的眼里,却是满眼的诉不尽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