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乔以安的提议,暂时收了刚才的躁动之势,静静地看着乔以安,倒想听听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
“各位!”乔以安朗声说,“我很清楚每一个孩子都是你们的心肝宝贝,也是很多家庭的唯一,正是因为宝贝,因为唯一,我们才要好好呵护,让他健康幸福地成长。但是在场的每一位爸爸妈妈,你们想过没有?我们的孩子在学龄前受着家庭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照顾,上学后,老师们又迫于各方面的监督与压力不得不对孩子小心翼翼,错了不敢批评,犯纪律了不敢责罚。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一味地挡在孩子面前,为他遮风挡雨,为他扫清人生中的各种挫折委屈障碍,我们老师一味地包容放纵他们的错误,那么到最后会怎样呢?一旦孩子离开家庭走出校园,社会会容忍他的错误吗?社会会包容他的一切吗?你们还能始终伴随左右为他鸣锣开道吗?我这么说不是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开脱,我今天要在你们面前大声对现行的教育机制说‘不’!以后在我光华,我不会束缚我的老师们管教自己的学生,犯了纪律就是要罚,狠狠地罚,让他记住教训,懂得怎样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柳云夕听得呆了,他这哪里是讲几句?简直就是一篇准备充分的讲演啊!
在场的每一个也都像柳云夕一样,惊呆了沉默了,有些人听着听着慢慢低下了头颅,不知是在反思自己还是为自己今天的行为羞愧。
“他胡说!老师打人就是不对,教育局明文规定,老师不许体罚学生,变相体罚也不行,你们就听他在这胡说八道,然后把孩子交给他随便惩罚吗?”那个莽汉见情形不对,突然大声反驳起来。
稍顷,人群又有了些许骚动。柳云夕发现有几个可能是那莽汉的亲戚,虽然觉着乔以安的话有些道理,但也不想对于今天的事情就此罢休,一直盯着那莽汉,好像要看他的意思行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