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狠狠地瞪一眼袁香竹,匆匆撤了。
她一走,宋绍荣就眼神示意袁香竹,袁香竹回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鼻子冷哼一声,唇边浮起冷漠的笑。
袁香竹认为自己今天的委屈烦恼全是她袁雅竹造成的,当初要不是她坚持要自己与乔以安订婚,把她留在光华,她早都回英国了。乔以安爱谁不爱谁,与谁结婚,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又何来今天的委屈烦恼?
所以现在看着袁雅竹被自己气走,她没一丝难过,反而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袁香竹这种极端又有些扭曲的心理,让宋绍荣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照她这么任性下去,乔以安很快就会发现他们的关系,他要拆散他们的愿望也就很快实现了。但精于世故的他在兴奋之余仍有忧患意识,他担心不等袁香竹和乔以安的婚事泡汤,袁雅竹就先炒了他鱿鱼。
袁雅竹什么人,打的什么算盘,宋绍荣一清二楚,所以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也是有必要的。
现在他终日都在盘算,如何既能不动声色地让乔家取消婚事,又能拿住袁雅竹,让她奈何不了自己。他深知,凡事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如何发展,关键还在袁香竹,既要伺候好她,把她当公主一样宝贝着宠溺着,又要杀杀她的傲气,不让她得了公主病,对他颐指气使,最好是对他小鸟依人惟命是从,当然有些理想化了。
所以,当她在他怀里破口骂柳云夕一句“**”的时候,他虽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极温和的笑,在她脸上轻吻一下,说:“宝贝,别随便生气,为她更犯不着。”
谁知袁香竹蹭地一下从他身上跳起来,不吭一声跑出小花园,径直跑到升旗台下,远远地看着乔以安和柳云夕。
当看到柳云夕过来时,她第一意识是赶快避让,但两条腿就立在原地,跟上了胶一样动不了。看到柳云夕一脸恬淡的样子,她更是挪不动步了。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听到她要和乔以安结婚的消息时,柳云夕竟微笑着祝福她,不,不是祝福,是讽刺!那一刻,她恨不得撕了她。
就在她看着柳云夕从容离去的时候,背部被人狠拍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