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虽然古怪,却也是十分的管用。不过思量,不能让这小子太过得意,便信手拈起一个小石子弹了出去,正中尹车的大腿,同时喊道:“云虎,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尹车只觉的自己的腿上一麻便失去知觉,又见那云虎一脸鼻血的扑过来,朝着自己面门就是一拳,忙闪身一避,那发麻的腿却是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那云虎见他下盘不稳,机会难得,上前又补一拳。
尹车心中发起了狠,这个糟老头子找个大块头来打自己也就罢了,看自己占上风,还暗地里下黑手,真是让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见云虎这拳来的迅猛,忙将身子向后一仰,来个铁板桥,同时一脚踢在云虎的裆部,正中靶心。
云虎的叫声真是一个撕心裂肺,惊得个风破谷中小兽四处乱窜,林中鸟雀乱飞,痛的他直在地上打起滚。
尹车从地上爬起,蹒跚两步,鄙视的盯了欢庆老祖一眼,道:“多谢老祖厚爱,用小石头将小的放倒,躲过云师兄那记铁拳,不曾想却伤到了他的要害,还望老祖见谅。”
尹车见欢庆老祖耍阴,把自己的腿打的生疼,反感大升,开始不客气起来。
欢庆老祖听尹车揭他的短却没什么反应,找人将云虎扶进屋里,朝着尹车道:“你这小厮,也就只会些下三烂的手段,却都上不了台面,若能给老祖我捶肩挠背,端茶倒水,兴许那天我一高兴还能指点你两招,管叫你受用无穷。”
欢庆老见他天生神力,又灵动异常,便起了一分爱材之心。
尹车却不领情:“老祖,这里风斜人不正,空中还总飘着一股子兽尿的骚味,恐怕晚上睡觉还会被兽吼惊醒,小的恐怕住不习惯,还是回尹家庄算了。”
欢庆老祖将嘴一咧,嘿嘿冷笑:“既然你这小厮如此不识抬举,只管回去好了。”
尹车见他笑的阴险,心里感觉毛毛的生出一丝忐忑,嘴上却强硬道:“既然老祖同意,那小的就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欢庆老祖斜躺在椅子上,轻抿一口茶水,叹息道:“哎……这风破谷中,黑熊斑虎整日操练,每日都是食不果腹,饥肠辘辘,只怕是见着生人,便收不住嘴,吃上两口,打打牙祭,特别是那种粉嫩的小娃子。”
尹车听到这话便住了腿,暗思道,原来如此,刚才进来时,那几个老虎黑熊看见他便流口水,只是有莫管家在身旁它们才不敢上前,要是他一个人走过那些兽群,还不真把他给吃了。更何况刚得罪了这老头,这可是在他的地头上,要是他说上一句话,那些个野兽本来不饿,估计也要抢着来咬他。
他扫了两眼,见果然路上有几只熊虎在好奇的盯着他看,心里顿时没底,想到这里忙回身道:“哎!刚来这风破谷,还没游玩上一圈,就这样走了,未免留下遗憾,小住两日岂不更美。老祖?咱晚上吃啥?”
尹车是天生的自来熟,见谁打招呼都如同多年的兄弟,一直想让人将他送出去,却是没一个答应他的。他哪里不明白这是那欢庆老祖故意将他困在这里,一时却毫无办法,不得以便暂住下来。
那云虎他也见过一次,伤势已复,一脸恨不得把他吞下去的架势,却是没有动手。尹车尴尬不已,暗道不要怪我,谁让你被当枪使来的。
这一日。
尹车正在睡觉,却被门外嘈杂之声吵醒,出门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整个谷里如同沸腾起来,锦旗攒动,人员集结,百兽嘶鸣。
如同大象般庞大的巨熊,就在他眼前缓缓的走过,他毫不怀疑这巨熊的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杀死,棕黑的皮毛油光发亮被梳的干干净净,身侧的长毛还被梳成十几个小辫,一张熊脸上尽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