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女孩,叫凌夕,她是老师眼里的乖学生,是同学眼里完美的存在。
她的父母在她五岁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当时她哭的死心裂肺,从那以后她和她的哥哥相依为命。
发生那件事之后,凌夕变得冷冰冰的,也改了名,遗忘了“凌夕”这个名字,如果没有发生。
当时她和哥哥住在父母留下来的乡下的房子里,在她哥哥18岁以前,都受有乡里乡亲的照顾。
在她九岁生日那天,她上完学,回到家准备做饭,听到邻居家传出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时不时夹杂着讲话的声音。
她一时好奇,偷偷跑到邻居家的窗户前,小心翼翼地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用涂了艳红指甲油的皱巴巴的手指着在地上在流着血的小男孩,恶狠狠地说:“贱人生的儿子就是贱,跟你娘一个德行,就知道偷拿别人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美艳的名号,也敢拿我东西,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是吧,我把你养到现在,没想到养了一个白眼狼。”
凌夕一听到她的名字,就想起来,美艳是村子里有名的骚娘们儿,听村里的人经常讨论她,总得来说就是视钱如命,靠手段进入梁家。
里面的声音没了,她继续看着,美艳坐下喝了杯水,喝了一口,突然把杯子朝地上的男孩扔去。在小男孩的脚边湛了开来,溅出的水花,有一部分溅到小男孩的脚上,红了一片。
她想看清小男孩的脸,于是头凑近窗户边,往里望去,看到美艳身后还有一个人影,但看不清是谁,隔着纱窗,只能知道这个人很瘦各自不高,可以说和美艳的身高一样。
美艳转头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美艳走进一个房间,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条鞭子,凌夕感觉她会拿那条鞭子往小男孩身上打。
于是凌夕立马跑到门前,重重的敲了几下门,给她开门的是美艳,凌夕简单的认为只要美艳出来,小男孩就不会被打。
凌夕笑着对她说:“美艳阿姨,我想找小哥哥玩可以吗?”
美艳本来笑呵呵的脸瞬间僵住了,后尴尬地说:“凌夕,小哥哥在写作业,没时间玩,要不改天?”
“可是上面的房间没有亮啊,而且我刚才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阿姨?”
“没有没有,只是阿姨不小心摔碎了东西,你要找小哥哥玩,等一下,我去叫他。”
美艳说完往里走,凌夕在门外等了好久,美艳带小男孩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一个人大热天穿着外套,心想:虽然不厚,但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凌夕也没管那么多,对美艳说了一句9点准时回来,就拉着他出去了。
凌夕带他去了她家,拉着他坐在沙发上,问:“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
凌夕见他不说话,也没说什么,就上楼拿了药箱下来,问他;“你是自己脱外套还是我帮你?”
“。。。。。。”
又不说话,她就自己动手起来,刚触碰到他的外套拉链,他就一脸惊吓地拍开凌夕的手,凌夕赌气似的远离他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栋房子只有老式钟摇摆所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寂静地可拍,他俩谁也不说一个字,
凌夕快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就在凌夕想如何脱下他的外套时,他自己慢慢脱下外套,他脱外套的时候,她清晰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丝”的声音。
她看着他手臂上的鞭痕,颤抖的拿起沾了红药水的棉花棒,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她自以为我跑